第595章 計劃之外(第2頁)
家裡傭人都不知情,還以為幼漁切了闌尾。
幼漁安心養身體,對司徒寒沒有太多敵意,也沒有十分熱情,兩人就是平靜地相處。
他們默契地維繫著這種平衡。
兩週之後,幼漁身體已恢復差不多,雖然不能劇烈運動,但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樣長時間臥床靜養。
這期間,司徒寒又重新給她買了之前她常吃的那種安眠藥。
只不過,每天只給她一粒,看著她服下。
那藥產生依賴,甚至成癮之後,粗暴戒掉只會增加她的痛苦,而她手術後需要好好休息,因此在諮詢過醫生建議後,司徒寒決定控制她的藥量,慢慢幫她戒除。
術後一個月,幼漁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
司徒寒不再每天給她送一日三餐,只在每晚睡前,到她房間來,端一杯水,拿一粒藥,看著她喝下去。
有時候司徒寒會跟她聊兩句,也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要降溫了,多保暖。
要升溫了,白天多去曬曬太陽。
南園的柑子新下來了,想吃的話,明天讓人送來點。
諸如此類……
司徒寒藏起了自己的野心,以退為進。
江幼漁收起了自己的一身刺,只求在出國前的這段日子,與他和睦相處。
不過,身體剛好了一點,她就忍不住開始作,也是這段時間在家裡憋壞了。
她想去山頂看日出,順便寫生。
眼下是大冬天,南城的冬天不如北方冷,但也夠凍人的,更不用說早上的山頂。
江幼漁一早去爬山,又在山上畫了兩個小時的畫,雖然裹著很厚的長款羽絨服,做足了保暖措施,但還是吹了冷風,受了累。
下山半途中,小腹就開始隱隱作痛。
等中午回到家中,已經疼得直不起腰來。
正好司徒寒在家,站在書房的窗戶邊,看著幼漁的車以一種不尋常的高速度駛入莊園,然後猛停在別墅前。
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幼漁下車,他連忙到了樓下。
拉開車門一開,幼漁趴在方向盤上,閉著眼,倒吸著冷氣,臉色蠟黃蠟黃的。
“幼幼!”他焦急地喚她小名,“你怎麼了,哪不舒服?”
她抬起頭來,虛弱看向司徒寒:“小叔,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