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第3頁)

 就好比,曾經的聶榮,在聶臻活著的時候,雖然疼愛聶耀,但全然沒有教過他生意方面的任何技能,他所有的心血都在聶臻身上,經驗也只傳授給聶臻。 

 一個男人,長子的意義無比巨大。 

 因為男性會把自己一切的希望,他自己完不成的事業,都寄意於長子。 

 聶釗被自己嚇痿了,就不說想了,現在提起床事,他腦海裡只有一個字:怕! 

 仍然是一臉的義正辭嚴,他再說:“不可以想,絕對不可以。” 

 起身,他要出門,陳柔以為他要去別處睡,其實問題倒不大,家裡多得是床。 

 聶釗還有專門的臥室,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願意他走。 

 一種很怪的感覺,但她就是覺得,摟著他睡她才心安。 

 她也是有什麼就會說什麼,被子一蹬,她說:“你不在我睡不著,不準走。” 

 聶釗忙又折了回來,安慰妻子說:“我只是想起醫生的事,現在西半球正好白天,我還沒有跟醫生當面談過,就一個電話,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走了,陳柔也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