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626章
她說:“你不用怕的,萬事有我啊。”
聶釗卻說:“凡事,沒有人能做到百分百預知,就好像今天,一開始不論你還是灣島仔,都沒有想到小泉兵丁會撒釘子,我在想,將來如果有一天……”
陳柔皺眉頭了:“有一天怎麼樣?”
這人說的雲裡霧裡的,她怎麼聽不懂似的。
聶釗是這樣,他也想偽裝出作為男人的豁達和勇氣,但就在剛才,就在陳柔在和小泉兵丁的緊咬,自他面前越過,看到霍sir撞上車玻璃時他突然間就想通了。
去他媽的偽裝,他不要了。
他就是個懦弱的,膽小的,怕死的男人。
他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很可笑,滿園春光,梅潞親手種植的櫻花正值怒放,他穿著昂貴的,裁剪得體的西服,他的外表像個可以依靠的強者,可他的內心不是。
他脆弱而膽怯,恐懼,他坦言:“我在想如果將來你也以一種悲壯而悽慘的方式離開我,哪怕我還活著,這個世界也將變成地獄,那太可怕了。”
她在冒險,玩命,自私如聶釗,不願意妻子冒險,更不願意她玩命。
因為他需要她的保護,她更是他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