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610章
鄺仔一捉脈不就露餡兒了?
而且在聽說他頭暈的情況下讓他早點睡,就好比女孩子來例假肚子痛,男朋友卻只會勸她多喝熱水一樣,聶老闆一邊反省自己,是不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外宿的有點太多了,一邊心裡又難過委屈,因為他發現妻子對他,跟別的男人也沒差別。
這比李霞一來她就夜不歸宿更叫聶老闆傷心難過。
但還能怎麼辦呢,他都已經說過叫人家好好休息了,還能再說什麼?
一把撕了領帶丟給鄺仔,他說:“下樓休息吧,我也要睡覺了。”
說來,這其實還是聶老闆在家裡頭一回守空床。
而在此之前,也曾有過陳柔氣呼呼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但他當時是在忙工作,睡在外面,床也遠不及家裡的舒服,他自己更加委屈,就從來沒有在乎過陳柔的感受。
今天算是現世報了。
他洗完澡出來,熟悉的床,但床上空蕩蕩的。
他坐到床沿上,拉開抽屜,捧出一本《全球兵武》來,愈發難過了,因為他但凡回家,陳柔基本都上床了,不是在看書,就是在看雜誌。
再看看妝臺上那隻陳柔來了以後才買回來的地球儀,想想她總是會抱著它轉來轉去,聶老闆的危機感愈甚了。
可怕的不是妻子偶爾一夜夜不歸宿。
而是她對大陸有種天然的歸屬和嚮往感,似乎也從來沒把聶家當過家。
這種感受是真他媽的難受,但可氣的是,聶老闆還無處傾訴。
直挺挺躺到床上,他閉上了眼睛,腦子裡胡思亂想,一會兒覺得如果有個孩子,會不會陳柔就不會像現在那樣若即若離,但旋即他又否定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因為他媽媽就是在他出生的時候感染的病,雖說後來查證是有人下毒。
但是那叫聶釗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論多強悍的女人,當她懷孕,當她要生產,都是一場生死難關,是一場劫難,他可不要陳柔經歷那樣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