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聶釗側欠著身子,一手搭在方向盤上,高挺的鼻樑被路燈照出一道優美的側弧線,他聲沉而柔級:“難道不是在頭頂?”

 鬼頭榮和青頭貝的名字裡都有個頭字,也都是被陳柔爆頭的,所以聶釗和梁利生一樣,以為他們的七寸應該在頭上,但並不是的。

 “不。他們練的童子功,從小天天練頭,頭部的骨骼異於常人的堅硬,所以在頭部不可能有七寸。”陳柔再喝一口可樂,又說:“但是頭部有一個地方,他們刻意規避,從來沒有練過,只維護正常人的狀態。”

 她說著,突然伸手,聶釗下意識想要躲的,但扭了一下頭之後還是停住了,任由太太去撫摸他才拆線不久的傷疤,她再說:“百會!”

 指撫輕輕撫過他凸起的傷疤,她又問:“還記得當時鬼頭昌是怎麼給你上刑的嗎,應該用的是個刑具吧,套在你頭上,類似於上電刑那樣,對不對?”

 回憶起那驚心動魄的一夜,聶釗顯然不大高興,當然了,他在那一夜經歷了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痛苦,也不想再回憶它。但他艱難的點頭,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