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第2頁)

 然後他越過她,往梁利生身後去了。

 而這時梁利生也已經把槍抵到聶耀的額頭上了。

 聶耀舉起了雙手,緊盯著乾爹,眼裡滿滿的哀求和祈求,眼神彷彿一隻麋鹿。

 梁利生整個人都在顫抖:“阿耀,sorry,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你只能在和平的環境裡當話事人,但老闆他不是的,他跟韓主席一樣胸有丘壑,是能改變營商環境的人。”

 他之所以決定追隨聶釗,是因為聶釗的能力。

 就跟他媽韓玉珠一樣,營商的環境不好,他不會跑,而是會去試著改變它。

 那才是真正的家族話事人該有的臟腑和魄力,也是聶氏生存下去的最大希望。

 聶耀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全沒希望了,忙連迭聲的哀求:“但是乾爹,我可以像原來的阿釗一樣去歐洲的呀,乾爹求你了,給我阿爸打個電話吧,求你了,再問問我阿爸!”

 再這樣下去這個人梁利生就殺不掉了。

 當然,即使殺了,從現在開始直到他死,他將永遠被噩夢纏繞。

 可還是那句話,想在如今的香江做生意當大佬太難了,稍有不慎粉身碎骨,今日你對別人手軟,明日就是你的忌日,聶耀還有反叛心,他就是個變數,不除掉就是顆定時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