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2頁)

 只有陳柔,一回菲律濱彷彿叫她洗髓換骨了一般。

 她穿的是曾經的她絕對不會選擇的黑色西服和白色球鞋,她豎提著把ak,一手插兜,站在聶釗的身前,不像個富家太太,反而像個女殺手,女保鏢一般。

 放眼望去,她居然是要殺他的三個人裡面最叫他害怕的一個。

 她的眼神澄澈而平靜,但平靜的叫他骨寒。

 求生的意志讓聶耀開口了:“乾爹!”

 空曠的屋子裡,他的聲音泛起回聲,帶著悲傷而淒涼的調子。

 梁利生先回瞄了眼聶釗。

 他雙手插兜,閒散的站在陳柔身後,就彷彿此刻面前的不是他骨肉相連的兄弟,而是個陌生人,甚至,他的眼神裡還帶著隱隱的興奮。

 當然了,曾經的韓玉珠纏綿病榻整七年,折磨她和她的兒子,聶釗毫無愧心。

 “乾爹,我才27歲,從出生我就聽爹地媽咪的話,努力向大哥學習,我潔身自好不賭不嫖不抽,也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聶耀的哀訴從四面八方傳來。

 從菲律濱到香江,不論虎哥,梅寶山還是阿曾都罪有應得,也死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