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 作品
第116章
但偏偏在他以為最安穩的時期出了最大的意外。
他的逆子險些死在海外,卻不願意告訴他原因,言辭之間甚至還在懷疑他,懷疑他害死髮妻,還懷疑他害自己。
聶榮冷哼一聲,又頹然的說:“我早就知道有逆子如你,我不得善終。”
因為聶釗只是詢問的語氣,叫他誤解了他的意圖,也以為聶釗的懷疑只停留在曾經韓氏那幫人懷疑過的層面,他又說:“曾經我也氣到恨不能掐死你,多虧你梅姨從中勸合,你要懷疑她……”
聶釗勾了勾唇角,手指梅寶山,突然問老爹:“您知道他母親是做什麼的嗎?”
聶榮說:“醫生。”又重重提醒說:“梅氏兄妹也是韓家人!”
聶釗應該很疲憊,當然了,腦袋痛嘛,精神也無法集中,但他又不想在父親和仇人面前表現自己的脆弱,整個人就顯得有幾分呆滯。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陳柔覺得不對,伸手撫他額頭才發現他竟然發燒了。
這當然不行,她忙對明叔說:“聶先生術後發炎了,快去找醫生備藥。”
她想收手,但她很涼,於發燒的聶釗來說很舒服,所以他抬手按止,讓她的手停留在他的額頭上,頭也順勢靠到了她的胳膊上,這才又說:“梅表叔去世早,我也不曾見過他,只聽人說他非常厭憎梅氏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