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七十三章創生之柱(第3頁)

 整個原始帝城的人其實都清楚，不死夜帝是一個極其念舊的人，他很在乎每個人。

 而方心妍本身就是不死夜帝的紅顏知己，若是真的死在了不死夜帝面前，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

 “當年的你，也是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乎的人死在面前？那你為何又選擇成為毀滅世界的清道夫？”

 方心妍銀牙緊咬，叱問帝尊。

 帝尊聞言神色平靜，不疾不徐地道：“你能知道這些事情，倒是讓本座頗為驚訝，是你那位神秘的哥哥告訴你的吧？起來本座倒是有些好奇你們兄妹的來歷，難不成……你們就是傳中的無拘門之人？”

 帝尊打量著方心妍，旋即自顧自地道：“你哥哥倒是有可能，你的話……大概率不是。”

 方心妍冷哼道：“枉你還是主宰一個大紀元的無敵者。”

 帝尊抬手打斷了方心妍要繼續的話題，祂淡淡地道：“你誤會了，那些人雖然的確是死在本座面前，本座也眼睜睜地看著，但那些人都是本座親手殺的，所以沒什麼好值得唸叨的。”

 “什麼？！”

 方心妍瞳孔一縮。

 這個真相，哥哥並未告訴她。

 如今從帝尊的口中出來，實在讓方心妍有些難以接受。

 帝尊扯了扯嘴角，呢喃道：“凡塵俗世，世外修行，萬般種種，皆是虛妄。”

 “不死夜帝有句話的很好———唯問本心！”

 “本心之外皆虛無。”

 帝尊高高抬起右手，銀色雙眸注視著掌指間縫隙看到的黑暗，微微一笑道：“那何嘗不是一種修行呢？”

 轟轟轟！

 話間，方心妍的創生之柱也在不斷消磨。

 要不了多久，創生之柱將會徹底坍塌。

 方心妍或許也會死在帝尊的手上。

 “不死夜帝，你好慢啊！”

 帝尊放下右手，語氣有些不耐煩，他冷冷地注視著苦苦支撐的方心妍，冷漠地道：“還是你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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