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六十六章真面目(第2頁)

 “因為即便你是那個大紀元的無敵者，真我大道依然是殘缺的。”

 “唯有找到遁去的‘一’，才能補全真我大道。”

 “他們幫你找到了，你也找到了他們。”

 “所以他們最後的價值也沒了，沒了價值，死或者不死，都沒區別，倒黴的是你看到了他們，便隨手解決掉了。”

 “我的對嗎？”

 夜玄輕吞慢吐，不急不緩，慢條斯理將這些話出。

 帝尊看著這位‘黑袍少年’，再次發出一聲感嘆：“可惜你我不在同一時代，不然定能在歷史長河中書寫下濃墨重彩的一。”

 這一次，帝尊沒有再否認，微微頷首道：“你的不錯，他們也好，清道夫也罷，都不過是本座的跳板。”

 “重複剛剛的一句話，你我皆為無敵者，更在乎世間有的事情，能讓我們感到有的事情，實在太少。”

 “清道夫這樣的存在出現，實在太有了！”

 帝尊張開雙臂，臉帶笑意，意氣風發。

 這與剛剛在夜玄面前表現出來面對清道夫時的絕望，截然相反！

 或許，這才是帝尊真正的一面！

 是啊。

 一位能走到世間極致的無敵者，怎會因為有比自己更加強大的存在出現就感到絕望呢？

 即便是真的被人瞬間擊敗，那有的也只不過是更加的興奮才對。

 因為這樣的世間，對於他們來，才是有的！

 無敵的歲月，何其寂寞，何其無聊？

 帝尊指向夜玄，面帶笑意：“夜帝，你我皆為無敵者，那你再猜猜，本帝為何會成為清道夫？”

 夜玄平靜地道：“你不是了嗎，清道夫在你眼中也只是跳板，在你眼中，清道夫的出現，就相當於出現了一條前所未有的新路，這條路能通往更高處所謂的‘世界盡頭’，所以你選擇走上了這條路。”

 “哈哈哈哈……”

 帝尊仰天長笑，一臉唏噓道：“本座當年有後宮佳麗萬千，子嗣更是多不勝數，故友之中，知天命者亦不在少數，能如你這般完全洞悉本座所想的人，一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