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四十七章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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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之間，彷彿隔著一層無形的薄膜，讓對方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幻不真實。

 “阿玄！”

 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要清晰了許多。

 夜玄也終於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這一次。

 他切切實實看到了對方。

 就是之前他在倒懸天見到的那位，隨手便可締造一座大界域的神秘女子。

 夜玄能感覺到，自己並非是肉身甦醒，而是意識甦醒，出現在此地。

 他看到了一座座大世界在誕生。

 也看到了神秘女子此刻正一臉焦急地看著自己。

 當看到他睜眼之後，神秘女子明顯舒了口氣。

 夜玄漂浮在宇宙中，遙望著神秘女子，微微一笑道：“是該叫你紫呢，還是叫你……心妍呢。”

 神秘女子眸光流轉，柔聲道：“阿玄開心就好。”

 “你變壞了呀。”

 夜玄嘆了口氣道。

 神秘女子聞言，露出一絲俏皮，道：“怎麼是變壞呢，原始帝城的時候，我不也是愛而不得？”

 “你啊！”夜玄失笑搖頭。

 神秘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消失在永恆仙界的方心妍！

 又或者，是原始帝城的紫心妍！

 也難怪會有那些糾葛存在。

 方心妍注視著夜玄，溫柔一笑：“阿玄，好久不見。”

 這是當初夜玄在逆流歲月之前與之的那句話。

 不過現如今方心妍的這句話，卻蘊含著極其複雜的情緒。

 不僅有方心妍的，更有紫心妍的。

 當然了，她們本就是一體。

 就像她自己的，在原始帝城的時候，也是愛而不得呀。

 夜玄收斂笑意，微微頷首道：“好久不見。”

 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原始帝城好多事情，好多人，他都想起來了。

 幼薇、心妍、葬帝之主、阿夢、逆仇眾人、五福將五魔將等等。

 包括……老鬼柳樹。

 這傢伙的確出自原始帝城。

 甚至是那一戰最大的敵人，老鬼柳樹背後的主人，都是出自原始帝城。

 不。

 準確的。

 他們來自原始帝路的彼岸。

 原始帝城誕生的，並不是他們真實的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