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章一體四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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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

 當看到五色祭壇的時候，陣皇臉色一變。

 “你認識此物？”姚月清有些疑惑地道。

 乾坤老祖也是詫異地看了陣皇一眼，心想這蠢比還能認識此物？

 “不認識。”陣皇搖頭，凝重地道：“只是覺得此物，很可怕！”

 這是陣皇自身最直觀的感受。

 他乃是靈陣師，而且境界很高，所以能看到五色祭壇之上很不一樣的東西。

 “不認識你個屁。”乾坤老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他還以為這子真認識此物呢。

 “夜玄，你知道此物嗎？”姚月清的目光放在了夜玄身上，疑惑問道。

 只見夜玄在落地後，便是朝著五色祭壇走去。

 夜玄停駐在五色祭壇前，沒有登上去，而是視線上移，看著那五色祭壇，輕吞慢吐地道：“此為祭仙台。”

 “祭仙台？”

 幾人都是有些茫然，並未聽過。

 “難道是祭奠仙人用的？”陣皇下意識地道。

 “祭奠仙人？”姚月清柳眉微蹙，低聲道：“這個世上，真的有仙人嗎？”

 仙人是怎樣的存在，無人知曉。

 但在凡塵俗世的眼中，修煉界的修士，便是神仙。

 事實上，強大的修士，的確可以是仙人了。

 畢竟他們舉手投足之間，便可引得天地動盪，日月顛倒。

 此等手段，可以是仙人手段了。

 所以，姚月清的問題，本身便屬於一個無解的問題。

 或許，仙人只是一個形容。

 形容比當下自身更加厲害的人物？

 就好像凡塵俗世的凡人看到御劍飛行的修士，那些修士在他們眼中便成了仙人。

 又好像是下五境的修士，看到了王侯、又或者是覺醒命宮的大修士，覺得這些前輩才是真正的仙人。

 又或許是達到萬壽境，在看到超凡入聖的聖境大真人時。

 又彷彿聖境大真人面對不朽者、至尊時……

 仙人到底存在與否，本身便是一個謎題。

 沒有人知道謎底。

 乾坤老祖目光放在夜玄身上，神情平靜。

 姚月清的問題，哪怕是他這位跟了不死夜帝多年的乾坤老祖，也無法做出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