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三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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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雀沉默了，她望著夜玄，用手揉了揉眼睛，但雙眼還是水汪汪的，煞是可愛。

 “夜帝哥哥，雖然你一直沒跟紅雀過，但紅雀都知道，你有一個很可怕的敵人……”

 紅雀低聲道：“正因為如此，當年紅雀雖然很想讓夜帝哥哥留下，也不敢做過多的挽留。”

 “紅雀就想著，一直在那裡等夜帝哥哥回來。”

 “後來，紅雀創立了紅雀院，一直在紅雀院中等著。”

 “等呀等，最終等到死的那一天，紅雀也沒能看到夜帝哥哥……”

 著著，紅雀又是出現了哭腔。

 或許在紅雀院的那些巨頭看來，紅雀是一代紅雀仙子，開創紅雀院的無敵存在，但其實紅雀就是一個等著夜帝哥哥回來的妹妹。

 僅此而已。

 紅雀飛到夜玄身前，與夜玄起了很多很多事情。

 夜玄很少插話，默默地聽著。

 因為他知道……

 眼前的紅雀，只是紅雀死前留下的一道真靈，寄存與紅雀院的傳承之中。

 而紅雀聖女葉清月正好得到了紅雀留下的傳承，正好也是藉此激活了這道真靈。

 但這道真靈終究只是一道真靈。

 如今激活之後，要不了多久就會消散在天地間。

 那時候……

 紅雀就真的沒了。

 儘管夜玄有很多話也想要，但他更願意當紅雀的傾聽者。

 因為他知道，紅雀是個話癆。

 她，他聽。

 一如當年。

 挺好。

 時間在緩緩流逝。

 夜玄嘴角掛著笑意，讓紅雀靠在自己旁邊。

 慢慢的，紅雀變淡了。

 不過在了很多之後，紅雀也喜笑顏開，似乎回到了當初那個時代，她又變回了那個無憂無慮，喜歡嘰嘰喳喳的話癆少女。

 只是……

 不管是夜玄，還是紅雀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到，真靈在不斷的渙散。

 這道真靈，撐不了多久了。

 周遭天地的楓葉紅，在不知不覺間也徹底變淡。

 直到恢復白茫茫一片。

 而在夜玄身旁的紅雀，也變得完全透明，只能隱隱間看到一個紅衣少女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