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第2頁)
自己又沒有真正懷孕,為什麼要受這樣的苦?哼,自己才不幹呢!
“滾,去給我弄些冰糖來,我要放入冰糖再喝!”紀茵雪補充道。
幽蘭犯難,眼神飄向一邊的水佩,水佩更為的膽怯,跪下來就道,“小姐,您就喝一點吧!”
“不喝!”紀茵雪道,“我要吃的,趕緊給我弄吃的去!”要想餓死自己不成,還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南金雪吃得差不多,但是總是聽著她紀茵雪在大呼小叫,自己就是想著要將這個女人給永遠塞了她的口比較好!免得總是聽到她在咆哮!
該找點藥給她吃!
紀茵雪看著依然跪在地上的幽蘭和水佩,忍著肚子飢餓,然後下床來就一巴掌扇過去。自己連著被扇了兩巴掌,自己也要發洩發洩才是!
“你們這些賤婢,竟然也敢違揹我的意思!”紀茵雪怒斥,“滾,給我弄吃的!”
“把藥給喝了!”南金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珠簾外面,他說著話就撩開了珠簾,然後走進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要不是侯爺看重這是侯府的第一個孩子,要不是自己還要和南旭琮鬥,在生兒子這個層面上不能再輸給他,自己早就直接讓人熬了墮胎藥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喝了!
“我不喝!”紀茵雪看著他的樣子就來氣,這個該死的,滿嘴的都是油,雖然擦了,還是泛著光!就是知道吃吃吃,就不會也給自己這個做妻子的留點吃的東西嗎?
“喝不喝?”南金雪耐心被她消磨得差不多,而且剛剛的一切足讓他的怒氣怨恨全都上來,而面前這個女人竟然也敢跟他叫板?是活膩了吧?
紀茵雪仰起頭來,哼了一聲,並沒有答話。
南金雪的自尊頓時受挫,這個賤人,竟然當著丫鬟的面不聽自己的話!往後自己還怎麼在這侯府立足!一把上前來,踢開幽蘭和水佩,南金雪一手拿起那一邊的藥碗,一手就將紀茵雪的下頜一捏。
紀茵雪大喊,“你要幹什麼!你幹什麼!來人,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
南金雪氣得整個人都要發抖,說什麼殺人?自己就是很想殺了她!
一巴掌就再次扇過去,直打得紀茵雪暈頭轉向,不知所以。而那些聽著呼喊的侍衛和下人要衝進來保護紀茵雪,卻看到南金雪打了紀茵雪的一幕,頓時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進或者是退。
南金雪一轉頭,“都給我滾出去!”
只稍瞬間,這些侍衛和丫鬟下人全都給退了出去,只剩下紀茵雪和南金雪兩人。
南金雪嘴角冷哼,再次大手將紀茵雪的下頜給捏住,然後另外一隻手將藥碗端起,朝著紀茵雪的口中就灌去,“給我喝,喝,喝!你這個賤人,你今天出去是不是私會情郎了!你說,你說!賤人,瞞著我給給我戴綠帽子了是不是!”南金雪彷彿是瘋了一般,猛地將湯藥全都灌入紀茵雪的口中,將心中的那些疑問和那些話全都給說了出來。
紀茵雪搖頭,想著要掙扎要阻止他的暴行,但,她的力氣怎麼及南金雪?紀茵雪只感覺口腔和鼻腔都是苦苦的藥味,整個人的胃裡就是一直翻騰,很想嘔出來,但南金雪捏住她灌著她,紀茵雪只好是將一切都吞入了腹中。
灌完藥,南金雪才放下藥碗,“哼,你往後要是依然這樣,我還有收拾你的手段!別逼我休了你!”說著人立即就走了出去。
紀茵雪怨恨地看著他,用手去摳咽喉,想著要將藥給吐出來,但是,已經不可能了。
“趕緊給我準備吃的!”紀茵雪尖叫一聲,爬起來就摔碎那藥碗,然後又摔碎了好些的東西。
南金雪根本不管,直接去了別的房間,翻身上床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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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茵雪這時候只感覺自己腹內一陣的浪潮高過一陣,她知道這藥肯定有問題,但又不像是墮胎藥,不對,即使是墮胎藥自己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很想上茅廁紀茵雪餓得前胸貼後背,但是,那小腹中的感覺讓她不得不將一切都放下,然後朝著茅廁就去
來來回回,那雙腿已經無力,但是來了又去了,剛剛感覺有點好轉的樣子,卻又要立即去。紀茵雪想死的心都有了,一邊詛咒逼迫自己喝湯藥的南金雪,一邊又詛咒著開藥的府醫,這是哪門子的湯藥啊!簡直是巴豆而已!
徹夜不能眠,無盡的折騰讓紀茵雪整個人都虛弱不堪,好不容易熬到清晨,人已經是虛脫得不成人樣。
紀茵雪無暇顧及,依稀記得的是,未曾出嫁的時候,紀美媛曾經也如此自己又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幽蘭和水佩兩個丫鬟從外面端著東西走了進來,看著紀茵雪渾身瑟瑟發抖地躺在被窩中,兩人驚訝不已。幽蘭立即放下所有的一切,然後上前來道,“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喊府醫看看?”
“嗯?”紀茵雪只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這些人就是會煩惱自己!“滾出去,我要休息!”紀茵雪依稀睜開眼睛,看著的是幽蘭水佩兩人,小聲無力說道。
幽蘭和水佩兩人聽著互相看了一眼,幽蘭上前來,小心看了一下,看著紀茵雪眼泡浮腫,黑眼圈,睜不開眼睛,狼狽,氣虛羸弱。
“我們還是去喊府醫吧,也許是出大事了!”幽蘭立即拉著水佩。
“嗯,快去!”水佩猛地點頭,要是紀茵雪出了什麼大事,自己肯定命兒都沒有!
幽蘭跑出去,而水佩則趕緊地小心上前去服侍。
紀芸菀迷迷濛濛中醒過來,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他還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心很安定,只要一直都在他的身邊,自己其實已經很滿足了。只是,要是自己有一天自己離開他呢?他需要的很多很多的東西,自己都不能夠給他的話紀芸菀微微嘆了一口氣。
“嘆什麼氣?”南旭琮此時睜開眼睛,眼神鎖住她的眸子,“你在嘆氣。”他的手撫上紀芸菀的臉頰,輕輕地摩挲,“是不是,我昨晚傷了你?”
紀芸菀搖頭,臉上微微羞紅,自己和他多了,已經早就適應了他,無論是狂野還是溫柔,自己都喜歡的他給自己的感覺,他都不會這麼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