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桑洲（7）(第2頁)

華新為身子僵住。

“你……你們……”華太太臉色煞白，“你們……殺人犯……報警！我要報警！”

她抖著手拿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但還沒撥出去，就被華新為伸手打掉。

華太太不可置信：“你……”

“看來還是華董知道自己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齷齪事。”厲綏洲給葉桑倒了杯水。

葉桑嗅了一下，皺眉，“好難聞的茶葉。”

“那就不喝了。”厲綏洲把杯子推出去。

兩人低聲說話，彷彿完全不當旁人存在。

可越這樣，越嚇人。

華新為不認為他們是開玩笑，顫抖得越發厲害，腿軟得再也站不穩，癱跪在地上。

“砰”的一聲。葉桑側頭，目露驚訝：“華董這是幹什麼？”

一直都高高在上，只有別人對他卑躬屈膝的華新為，此時感受到了一種絕望無助，他曾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所以這三年沒看到有人來追殺自己，就又回到了海市。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葉桑和厲綏洲竟然會親自來算賬，他努力穩住心態，聲音還在顫抖：“我知道兩位今天為什麼來的，兩位就有什麼說什麼別玩我了……”

葉桑嗤了一聲：“好啊，黃仙巧在哪？”

“……”華新為手指蜷縮，“我如果告訴你們她在哪，你們能放我們一條生路嗎？”

“這件事無外乎是，你把她供出來拉著她一起死，或者你不說，你死了她繼續逍遙。”葉桑慢悠悠道：“你有資格談條件嗎？”

門外的華太太不敢走，可看著這一幕，還是趁著在門外葉桑和厲綏洲看不到的地方，把手機塞給自己十一歲的兒子，把他往外推，讓他出去報警。

她以為自己做得隱秘，但那動靜根本瞞不過葉桑和厲綏洲，兩個人也當沒聽見，他們覺得報警有用的話那就去報唄。

華新為垂著頭，“你們的意思就是不管如何我都要死。”

“不然呢？”

“……”

良久。

華新為像是想通了，起身：“我帶你們去找她。”

厲綏洲和葉桑對視一眼，葉桑微微頷首，兩人一起起身，不緊不慢跟在華新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