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105）(第2頁)

 李元芳冷笑：“若不是你，李婉兒又怎會中如此邪術而死？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就在李元芳逼問的剎那，周圍的賭徒們立刻噤聲，東洋商人終於收起笑容，目光深邃，似乎洞悉了一切：“你若要真相，去找那靈媒！”

 狄仁傑與李元芳接下來的幾日忙於尋找靈媒的信息，興辯眾說紛紜，其中不乏那關於東洋巫蠱、邪術的恐怖故事。經過反覆偵查，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名遊走於長安巷弄的老巫，巫術的氣息幾乎滲透他全身，神秘莫測。

 “你要我做什麼？”老巫神秘一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我也不問你們怎知我的名號，但我要警告你們，最好不要探究那些你們無法理解的事物，有時好奇心會帶來毀滅。”

 “我們不會怕你！”李元芳怒聲道，對方的威脅也未能動搖他堅定的意志。狄仁傑道：“我們只求真相，若對你無妨，何必隱瞞？”

 老巫這才開始緩緩道來：“我知道李婉兒與那商人的關係也並不簡單，她與他之間也有利益交換。一個是金主，一個是名妓。可那商人的背後卻是東洋人的邪惡勢力，傳言他們用巫術操控生死，醉生夢死，令生者不得安寧。”

 狄仁傑直視對方，關鍵問題掂量分寸：“據說李婉兒近死前的惡夢，與那女子相關，你可知她的來歷？”

 老巫微微一怔，似乎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道出：“那女子，是她的前身。李婉兒本是個無辜的農家女子，卻因與人私通遭到報復，靈魂未消，依然在尋找復仇的機會。生生不息，生死同緣，她與你們的緣分其實更深。”

 “這……這究竟是為何？”李元芳愣在當場，若有所領悟。

 “她曾為了逃避，甘願淪落於夜場。可這一切都是永無止境的輪迴。若想解開此案，須尋求真相的證據。”老巫的聲音終於緩和，隨即和氣地指引。

 就在幾人專心討論之際，長安城裡再度響起了一聲尖叫，彷彿昭示著更為離奇的命案正在發生。狄仁傑與李元芳立即動身，京杭大運河邊，另一名妓女也慘遭毒手。

 透過調查，他們發現受害者的死因竟和李婉兒的案件千絲萬縷，對於複雜的人際網絡與情感糾葛，越是深入，真相卻愈發迷離。究竟是日積月累的利益糾葛，還是某種東洋邪術的滲透，狄仁傑眼中盡是一片陰雲。

 在一連串的調查中，李元芳逐漸揭開了謎底。“狄大人！我發現她們曾經一同做過一筆生意，依著義氣，卻不想到了最後……竟是被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