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果然是她
心裡對白娟起了疑心,再回想起先前像極了,白娟母親唐秀琴的清潔工。
還有我那晚沒有給沈小茗獻成血,出來醫院時差點被面包車撞到的事情。
樁樁件件,讓我的心中細思極恐。
這些看似偶然的事件,是否真的只是巧合呢?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背後是不是還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在沈澤修離開醫院後,我心中的孤獨和恐懼愈發強烈。
極度缺乏安全感時,我拿起手機,給好友張曉麗打去了電話。
張曉麗在接到我電話,知道我出了事情的時候,整個人都急了。
她慌慌張張地趕到了醫院,腳步匆忙而慌亂,彷彿生怕晚到一秒,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當她看到我一個人,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時,當下眼淚就下來了。
那晶瑩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的眼眶中滾落。
滴滴淚水滴落在病房的地板上,發出輕微的聲響,也砸在了我的心間。
她一邊心疼的檢查著我身上的擦傷,一邊詢問。
“這是怎麼了?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焦急,手指輕輕地觸碰著我的傷口,彷彿在感受著我的痛苦。
我強撐著苦笑,拉住了張曉麗,示意她先坐下來。
“沒事,跟沈澤修參加酒會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泳池,醫生說動了胎氣。”
“不過還好,孩子沒事。”
“醫生說只要好好調養,再在這裡觀察幾天就沒事了。”
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不想讓張曉麗太過擔心。
張曉麗一聽就急了,責怪道。
“怎麼會掉進池子裡,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不知道自己懷著孩子嗎?”
“你又不會游泳,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
“還有沈澤修他知道嗎?不是他帶的你去酒會?”
張曉麗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連珠炮一般,讓我有些應接不暇。
提到沈澤修,我心中不禁有些酸楚。
我只好訕訕的回答道:“沒事的,沈澤修……他剛剛來過了,已經走了。”
張曉麗可能看我的狀態不好,也不再繼續追問。
只是恨鐵不成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就起身在病房裡尋找著暖壺,幫我倒了杯熱水。
指間碰觸到水杯的一瞬,那熱水升騰著嫋嫋的熱氣,彷彿在為這個冰冷的病房帶來一絲溫暖。
張曉麗覷著我的神色小心問道:“他是不是知道你懷孕的事情了?”
我點了點頭,晦澀的說著:“沈澤修讓我打掉孩子……”
每說一個字,我都感覺自己在被掏空全身的力氣。
那幾個字如同沉重的石頭,壓在我的心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雖然和預想中的一樣,沈澤修在得知真相,會捨棄我肚子中的孩子。
但是,親耳聽到他說出來的那一刻,還是讓我內心很刺痛。
那種疼痛如同尖銳的針,深深地扎進我的心裡,讓我無法釋懷。
張曉麗的眉頭跟著一緊,彷彿擰成了一個解不開的結。
“我就知道是這樣!”
“那些豪門,就不是我們這些平凡女人能去的地方!”
“我早說過,沈澤修他不是你的良人,你……”
張曉麗氣沖沖地說著,視線瞥向一臉慘白的我時,又突然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