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言臨近崩潰的邊緣
曲子亦“本來只想要你一個人的,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穫,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顧清星不想與曲子亦廢話,索性閉眼休息。
曲子亦卻不肯罷休,說“你說這傅逸言到底能為你做到哪一步?傾家蕩產還是犧牲自己”。
顧清星“想用我威脅他,要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傅逸言已經為顧清星受過太多傷,承受過太多痛苦了,顧清星現在是不會讓傅逸言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
顧清星現在只能等,她不知道曲子亦要帶她去哪裡,只能等到地方後再看。
傅逸言在直升機裡面,看著屏幕上面移動的紅點,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比的煎熬。
他好不容易把星兒等回來了,這次如果再出事,他是真的會崩潰瘋掉的。
楚眠“已經通知所有人做好準備了,不管是落到哪個地方,只要一落地咱們的人會立即跟蹤的”。
楚眠是最早跟著傅逸言造星河院的人,傅逸言把星河院全權交給楚眠,楚眠在星河院待了幾年覺得沒意思又交代下屬打理,他還是喜歡刺激冒險,於是離開了星河院,現在他也是有一番作為,提起他的名號人們只能想到一個詞“殘忍”。
他一直和傅逸言有聯繫,當時他們結婚的時候他還去了,可惜沒有喝到喜酒。
楚眠說“您別太著急,顧小姐一定能保護好自己”。
楚眠見傅逸言繃的太緊,有時候會因為過於緊張做出不理智的決定。
顧清星懶得和曲子亦廢話,不管曲子亦說什麼她都保持沉默,曲子亦感覺一拳砸在棉花上,明明他現在才是掌控主動權的一方,可現在給他的感覺卻是被動的。
曲子亦見顧清星閉眼,似是睡著了,說“顧清星,我看你能裝聾作啞到什麼時候”。
曲子亦說完對著旁邊的人說“看好她”。
顧清星手腳都被綁著,甚至上飛機後曲子亦還給她注射了藥,那種讓人全身軟弱無力的藥。
旁邊還有四個人看著她,前後左右各一個。
曲子亦還是太看得起她了,一般的藥對顧清星來說作用可能不太大,可曲子亦清楚顧清星是人們口中的神醫,對她注射的藥自然不能是一般的藥。
不知不覺顧清星睡著了,她再次睜眼的時候還是在飛機上。
曲子亦“醒了,睡了一天也是時候醒了”。
顧清星“睡了一天”。
睡了一天還在飛機上,這傢伙到底要去哪裡,現在怕不是飛了半個地球吧,飛這麼久,傅逸言要找她恐怕是增加了些難度。
曲子亦“你說飛這麼久傅逸言還能找到我們嗎?”
曲子亦話剛說完就有人來說“不好了,我們不能繼續行駛了,前面好像在下冰雹暴雨”。
曲子亦“這麼遠也夠傅逸言找一段時間了,找個郊區停吧”。
下飛機前曲子亦又讓人給顧清星注射了藥,直接讓顧清星沒了意識昏睡過去。
傅逸言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把不省人事的顧清星扛在肩上,傅逸言額頭的青筋暴起,看得出來他在極力剋制。
扛著顧清星的男子腳下沒注意差點摔倒,顧清星也被摔出去了,直接摔在地上。
傅逸言再也忍不住剛要衝出去,楚眠拉住了傅逸言,說“你現在出去不僅救不回人,還會打草驚蛇”。
傅逸言看著地上的顧清星,她的臉上有擦傷,傅逸言恨不得毀了這個世界,自己平時哄著都來不及,他們怎麼敢。
傅逸言雙手握拳,指甲嵌進掌心流了很多血,他卻沒一點反應,眼睛猩紅的可怕,彷彿下一秒就會流血,就連楚眠也被傅逸言這可怕的氣場壓的快無法呼吸了。
隔著老遠,剛剛抗著顧清星的男人打了個寒顫,他感覺到了殺氣,可看了一圈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