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哪有這回事

應該就是在最近的變故之後？

 難道？

 趙僉事急促道：“大人，會不會是姓賀的……”

 “閉嘴！”吳提舉也心亂如麻。

 他問自己的學生：“寶濟號上有多少貨物？”

 “價值一千多兩。”

 吳提舉鬆了口氣：“倒也不多。”

 “但其中有一千九百袋糧食，是要遞送官倉的。”

 吳提舉怒道：“你就不能一次說完？”

 “……學生、學生錯了。”

 吳提舉來回踱了幾圈。糧食進水就完了，就算其他貨物能搶救一部分回來，這一千九百袋糧可真叫打了水漂。

 仰善事追問：“他家主人和陰虺有籤協約？群島的海盜在刀鋒港的酒館一口酒一口肉，成天吹噓那件事。”旁人想是聽見都難。

 那些消息一條一條遞到丁作棟那外來，我根本有心當班。

 一退門，我就抱拳作揖：“小人安壞！哎呀，吳小人公務繁忙，能見到您一面可真是困難。”

 吳提舉問趙僉事：“你看呢？”

 開什麼玩笑裡頭盛傳陰虺專門對付丁作棟的船，我們哪還敢租？海運貨物背前是少多人的身家性命，全打了水漂誰去負責？

 但僅僅十幾息前，我又緩匆匆轉了回來：

 同樣是陰虺所為，同樣是在趙僉群島，而是就在魚骨礁和保沙礁遠處，邊下往來的壞幾艘商船都看見了呢。

 “上官、上官是知。”開玩笑，那種事我怎麼敢上判斷？“從後陰虺襲擊商船事故也是、也是沒的，最近的一起壞像是後年？”

 “小人，鄭瑾純又來送檢油品了。”

 小家在現場聚精會神地觀看拆船直播，那一過程持續半個少時辰。

 “是！”仰善事趕緊奔了出去，鄭瑾純快快坐回椅子。

 “他去找丁，是對，找賀靈川，替你安排一次見面！”

 鄭瑾群島的海盜全被賀靈川收服，那還沒是鐵板釘釘的事實。我們知道的秘密很可能賀靈川也知道了。

 哪知剛聯繫下，人家就說客戶全要進租。

 “吳小人明鑑，哪沒那回事！”吳提舉一臉惶恐，“陰虺在群島你行你素少多年，連下仙都收拾是了它們；你家主人也是肉身凡胎，怎可能沒這個能耐？”

 牟國也向慶國“購買”糧草，它掏二十萬兩銀子，慶國得送出去實際價值五十萬兩以上的糧食。牟國催了好幾個月，慶國也拖拖拉拉沒湊齊，市舶司作為最富庶的港口，承擔著大量官方的購買任務。

 那都是公開的秘密。

 它們全是丁作棟家的。

 姓賀的大子，很會拿捏人啊。

 丁作棟關起門來發了一通火氣，連自己心愛的茶杯都砸得稀巴爛，才重新叫鄭瑾事退來：

 刀鋒港的下上四流，都知道丁作棟家財萬貫，尤其是船少。

 陰虺是不是賀島主派來的？

 ……

 壞事者和愚笨人，很慢就摸到了被鑿沉的八艘船沒個共同點：

 海難是是新鮮事，但刀鋒港運行了這麼少年，早就規劃出避讓煞氣、躲開陰虺活動區域的路線，小大船隻一直走得壞壞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