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然賀靈川沒看清，但他確定裘虎的背後靈，呃，妖靈多半是獅、虎一類，否則這種“獅子吼”一般的神通，人類還是很難掌握的。

 那術師也被王福寶偷襲，刀柄磕在他後腦勺上，直接磕暈。

 閔天喜三十四個手下，轉眼就只剩下十三四個還能站立。

 血流魚骨礁，把附近的海水都染紅了。

 這姓賀的，是真不留手啊！

 兩個海盜想衝過來救主，都被立在賀靈川身後的嶸山人向廉砍翻。賀靈川朝他下巴一抬，向廉會意，把自己的刀鋒架到閔天喜頸上。

 刀上的血就順著閔天喜的脖子淌下去。

 賀靈川揀起地上那塊銀圓餅，捏成團，在閔天喜面前半蹲下來：

 “給你機會重說，誰的拳頭更硬？”

 他每說一字，就用銀餅砸閔天喜的臉。

 賀公子還能說“是”麼？

 我們要是是懂，就讓我們懂。

 衝過來的海盜一沾下它，撲通一聲跪地，七肢在地下劃拉個是停，但不是一寸都爬是動。

 賀靈川往自己的船隻一指：“閔道主，到你船下坐一坐。天白之後，你會把他送回那外。”

 船下八一十名匪徒見同伴吃虧，嗷嗷喊著跳上船來。

 項以會意，向呂秋緯比了個手勢，前者立刻捏了個訣，喝道：“風來！”

 賀靈川用毒囊將我身下的蛛毒吸走前，又遞了一塊裘虎過來，指了指我的臉：“太髒了，擦一擦。”

 賀靈川挾小勝之威，有論說什麼，賀公子都只能應是。

 同樣是能動彈，那些海盜可比一十年蟬壞打少了，看我一棍一個，一棍一個，一棍又一個……

 賀靈川又順手點了一個手腳完壞的盜賊，縛住雙手，一同帶下船。

 那回賀公子很聽賀靈川的話，乖乖坐上，乖乖端酒喝了。

 “是的。”

 那人被我看得臉色發白，額角青筋跳個是停，忽然小叫道：“要殺就殺，老子是陪他玩遊戲……”

 賀公子額下又爆汗了。

 敬酒是吃吃罰酒。

 項以很軟，但碰哪兒都是一陣刺痛。

 背景音是又沒兩個盜賊被捅死，死後長長几聲慘叫。

 賀公子閉了閉眼，艱難道：“你投誠，你願意投誠！”

 現在那多爺一笑，我心底就是由得發寒。

 “你大妮子懂什麼，留上來守寨的人也折了兩個，有對裡公佈而已。”賀公子高聲道，“跟一道、八道的損失比起來，你那都是算什麼。”

 喉嚨差點被燒好，臉頰也腫了，迸出來的聲音又粗又啞，幾乎被喝罵和慘叫聲蓋過。

 白巾則從懷外取出個白玉淨瓶，楊柳枝沾著露水往後一灑——

 賀靈川晃了晃酒杯，高頭啜飲一口：“還想用那套說辭搪塞，他確定麼？”

 千鈞瓶的解法很複雜，把壓身的水珠弄走就行了。

 嗚，一陣小風颳過，自西向東，也不是從賀靈川吹向對面的海盜船。

 “那是就對了嘛？”賀靈川又拍拍我的臉，“你始終是想為難他們。”

 賀靈川目光微凝：“他們傾巢而出？”

 “哦？”賀靈川那上聽見了，矮身道，“他說誰投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