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就要開心一點啊!
第二天,是週末。
我呆呆的看著掛在客廳裡的鐘表,不知道該怎麼宣洩心中的情緒。
我應該給陽乃打電話聊一聊麼我該去找沙希一邊工作一邊扯淡麼我該去跟平冢靜老師交流一下現在的苦惱麼我該去再到大廈裡刺激一下我那個不開竅的徒弟麼
又或者說,我應該出門敲一敲雪乃的大門向她道歉我應該給由比濱打電話說自己已經沒有問題了亦或者我應該給那個死胖子發個祝賀的短信我應該去找那個如同天使一樣的男孩子聯繫一下假日網球還是說乾脆給小町打個電話,傾訴一下我最近紛亂的思緒
不知道。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情況,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趴在沙發上的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什麼都沒有去做,呆呆的看著掛鐘上的指針一點點傾斜。直到黑夜逐漸變成了白天,晨曦逐漸變成了烈日也沒有任何睏倦或者疲憊的意思。
而就在我手忙腳亂的擺弄手機的時候,家裡的門鈴也像是催命一樣的響了起來。跟門鈴在一起的,是一個如同雪女一樣冰冷到嚇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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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說你不用這麼著急的我還什麼都沒買好,你先等一下啊!喂!”
兩種味道夾雜在一起時,從來沒有我的份。因為我從來沒有參與到裡面,只是坐在沙發上不斷的發表自己看法。加入到她們的行列中時,一次也沒有。
“……開什麼玩笑。”
“小企你說的是真的!在你家裡開慶功宴誒!本來還以為要我打電話,正在苦惱怎麼跟媽媽講呢,小企你真是太棒了!但是但是,小企你真的會做餅乾麼明明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怎麼去做來著,還有我要不要帶點東西過去你家裡的材料應該夠怎麼辦,我現在就跟媽媽說一下哦,小企和雪乃醬一定要等等我!我這回可是好好鍛鍊過的!”
雪之下做的餅乾我並沒有在幾天內全吃光,由比濱依然時不時的來這裡進行她那徒勞無力的料理實驗。窗臺上還放著她弄過來,說是要保持一點活力的一些哨的裝飾品。鞋架上也放著不同顏色的兩對鞋子。一雙是始終沒有收回去的雪之下,另一雙是粉紅色的由比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