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不能做的,男性能做(第2頁)
“我可不那麼覺得,這至少要比某些心懷不軌的人說的強多了。我看著比較順眼。”
“轉身而逃了呢。”雪之下適時的發出了一聲譏諷。
但是說實在的,如果我只是單純覺得厭煩的話,我說不定還會跟她說兩句,或者說接著跟他們在大廳中繼續為有前途的材木座扯皮。不過現在不一樣。
‘誰都不會相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筆!’
因為我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給丟棄了。
話說回來這在生物學中怎麼說來著應該算是生物自我偽裝的一種。異類會逐漸偽裝同化成周圍環境的樣子,隨後掩蓋住自己的特殊性。進而用這種普遍性來捕食其他的粗心的傢伙。這屬於進化鏈的一個環節,是異常者對於自己的保護。因為他們還是太弱了。
耳中充斥著這樣的讓人感到熟悉的話語,我開始有些厭倦的抬起頭看了看鐘表。
材木座的演講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有些狼狽的踉蹌了一下,頗為意外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我。那單純的瞳孔裡滿是不可思議。或許在他的眼裡我一直是探討的很開心的
原本有些興奮的熱血逐漸的冷卻下來,變成了原來漠然的情緒。
但是,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命運的話,那麼我就想要知道我身上揹負的命運究竟是什麼了。我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能夠得到超過平常人這麼多的能力我究竟是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能夠有著超常的記憶在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明白,後來那次文化祭讓我清楚的理解了。
‘不過是早點了而已!’
材木座義輝確實是個努力家,為了理想而不眠不休的奮鬥,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一個努力的高中生取得了成就當然會有這這樣的驕傲。畢竟如果要成功了的話,他可是一個高中生就出道的作家呢。而高中出道的人有幾個那是值得自滿的經歷。
八點了啊……是要到開始工作的時間了。天板依舊不太那麼熟悉,而且要說熟悉的話我更熟悉書房裡面的佈置才對。裡面的小床,裡面的工具氣息,還有機器運作時的聲音。只有到時間接近的時候才能回想起來。
嗯,確實是很有她風格的諷刺。從恰當的角度以恰當的身份進行尖銳的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