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感(下)(第2頁)

我完全不在乎這些。

我把書輕輕摘下來,呆呆的看著天板。

因為我只有我。

手中的依然是那本精裝厚黑學。不過很遺憾,那可不是什麼日語書籍。純粹的中文對於由比濱這種就算是短信也爭取用顏文字的人來說,毋庸置疑是一種天書。

依然是不。
她們本來站在公理道義上,只要說明的話就沒有問題。葉山等人得寸進尺自然會有管理人員出現。但是雪之下她們卻選擇了迎戰,這屬於把被害者的立場變成了對手的立場。這毋庸質疑是一種愚蠢的行為。甚至可以說,在現實世界中,這種行為是致命的行為。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理解這些。

“果然還是習慣這樣……”

不論從哪個角度講他們的行為都是不正確的。僅僅希望自身的娛樂就去挑戰別人的固有秩序,這是非正確的行為。被反擊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不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就會自己動身出現,我也不會因為他們的衝突而把自己攪合進去。對於我來說,孤獨幾乎是本能,是天性。完全不與任何人進行衝突或交流,或者把交流進行最小化才是我應該做的。也是我正在做的。所以我才會被責難。

這是毋庸置疑的。

“第三個問題,由比濱和雪之下的行為是正確的麼”

“第二個問題,葉山隼人等人的行為是正確的麼”

但是我越來越發現自己的偏差。

於是答案已經揭曉了。

“是因為她們默認的規則和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規則。她們依然是學生,而我卻不淡淡的只是一個學生。所以我們之間的思想是有著決定性的差異的。”

“沒有。”

於是,整個房間只剩下了一個人。

由比濱歪了歪腦袋。但是那書上面的方塊字很快就讓這個女孩子兩眼冒出了圈圈。

不。

對於這點的認知性,我比誰都要清楚。當別人在歡笑的時候,我也會跟著笑。當別人悲傷的時候,我也會跟著悲傷。但是那毋庸置疑不是我的情緒。

對於我來說,雪之下雪乃,由比濱結衣,三浦由美子,葉山隼人,戶冢彩加,這些人完全是同一個類型。和我是不同的種群。所以我才會一視同仁的把他們全推上了那個斷頭臺,所以由比濱才會說出來卑鄙,而雪之下也會出去應戰,而不是冷靜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