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之間(第2頁)

 可見這師傅也沒說什麼,便也就不好出聲,只在一旁伺候著。

 看著和尚拿著藥離開,藥童才開口問道:“師傅,為何如此,為這人壞了規矩?”大夫看著蘇合泰離去的方向說道:“什麼是規矩?當一個人強大了,那他便是規矩。”小藥童是懂非懂。

 大夫卻是不再作答,可能自己也沒想明白吧。

 蘇合泰拿著藥回到公良府上,尋到公良嘉賜,見公良嘉賜正在給師弟們講授課業,說道:“大師兄,我回來了。”訓著聲音,眾人看向蘇合泰道:“二長家。”公良嘉賜看著蘇合泰瘦了一圈的身形說道:“嘉欣,風塵一路,定是累壞了,快去歇著吧。”

 蘇合泰應著話離開,回到房內,將藥藏好,再蜷腿上床,經久的奔波勞累,讓蘇合泰瘦了好幾圈,原本就有些許失眠的他,這些日子因為聞人思和巴圖的事,更是夜夜難眠,這下子回到南國,雖說聞人思的眼睛尚未治好,但至少自己現在就只是這樣一個和尚,不用再以算計自己的親人作為生存的法則。

 當蘇合泰再次醒來。以是次日清晨,沒想到自己睡的最好的一次竟是在這裡。醒來的蘇合泰,去到公良嘉賜的房門口,敲門,公良嘉賜邀請蘇合泰進屋說話,首先印進眼簾的便是公良嘉賜掛在牆上的佛珠,檀色的珠子,飽滿大小一致,上有細小的紋路,隱隱可見,好像這房裡出了那串珠子,和幾件衣物,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原來是個苦行僧,公良嘉賜道:“皇子請坐。”說罷,有給蘇合泰斟茶。

 蘇合泰問道:“公良嘉賜,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公良嘉賜笑道:“皇子言重了。”蘇合泰就看不過這公良嘉賜淡定閒置的樣子,可偏偏自己學了這麼久都沒有學會,蘇合泰道:“公良嘉賜,在我去西域的這段時間,你就沒有,或者說聞人清就沒有收到他三弟給的家書?”大大的腦袋,有著大大的疑問。

 公良嘉賜卻道:“家書自然有,家書而已皇子何必緊張。”蘇合泰嚴肅的看著公良嘉賜,認真的說道:“這聞人思太精了,比他大哥還精,在我消失的時候就懷疑我了,派人跟蹤。”公良嘉賜卻也只回答:“是,家書中有所書寫。”有所書寫,就這樣簡單?蘇合泰此起彼伏的胸口足以表明蘇合泰現在的心情,“公良嘉欣也不過就是個身份,聞人氏本就是我們的盟友,只要這公主不知情,就可以了。”公良嘉賜自打猜出蘇合泰身份時就覺得師傅此舉可謂多餘,這塔娜遲早是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