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願君安好
蘇合泰也不知到底睡了多久,只知道在自己醒來之時感到全身痠痛,彷彿在沉睡之時受到了千斤重壓,將自己壓得粉碎。蘇合泰一起身便想到聞人思還在自己手上也不知怎樣,蘇合泰挪動著麻木的腿,盡力的使著勁。
來到聞人思的床邊,看著聞人思靜靜地躺在床上,嘴唇的已有血色,臉也不再那樣蒼白,瞬時蘇合泰如釋重負,就算沒醒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皇子,您醒了?”就在這時宮女的聲音打斷了蘇合泰所有的動作思緒,蘇合泰站起身來說道:“你們把這人給我看好了。”
“是,皇子。”宮女不在出聲默默退出房門。
視線轉到南國,書信送到聞人府以是蘇合泰離開西域五日之後了,這日聞人清下了早朝,在院中坐著品茶,身邊立著貼身小廝,這是下人們交來一封信,聞人清還以為是三弟給自己報信,誰曾想,竟是這公良氏的和尚給的消息,這信中寫道:
念離鄉多日,三公子甚是掛念,但收到消息,北原線報恐有事端,不得輾轉北原,待平定,再回。安好勿念。
聞人清看著書信內容,疑惑道:“怎不是三弟寫,卻要這和尚代筆?”
聞人清難得幾日清閒,二弟弟幫著自己處理朝中的對立氏族,公良嘉賜也僅僅只是將重要的事情以暗衛的手穿到聞人府。
不過不久便經南國城中的探子來報,最近入城避難的災民明顯增多,就算是邊夷上的災情沒有控制住,這難民怎麼偏偏全趕著向南國城來,在南國之下也是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城鎮,雖是沒有這南國繁華卻也是討生活可行之地,如今這等情狀,必然有詐。只是不知在這背後推波助瀾的人到底是何用意。
待到聞人景回來,便立即向聞人清稟報此事,說道:“大哥,這些人我們最好儘快解決,不然後患無窮。”聞人景是準備自己動手,但是聞人清卻不認同,“他們打著災民的身份,我們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動手,這件事還是得皇帝說了算,我等便只是個忠心忠義的臣子罷了。”聞人清想著借刀殺人,給皇帝和一些人之間加把火,聞人景領命:“是,我這就去辦,不過啊大哥這戲,你可得做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