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不察餘之中情兮(第2頁)
“夫人也算是北原的盟者,今日之事也算得上是至關重要,一同商討也並無不妥。”聞人清之言緩解了兩人間的緊張氣氛,公良嘉賜端起茶杯聞了聞道:“這酒是好酒,茶也是好茶。”公良嘉賜笑著望向塔娜道:“前幾日收到皇子書信,不知公主可以興趣一觀?”
塔娜道:“哥哥的書信自然是要看得,但這不是你怠慢我的理由!”
見形勢不可收拾聞人清將收到的書信取出,遞給公良嘉賜“你好生看看,看之前再喝一口吧!”公良嘉賜接過信件,還是慢慢悠悠的拆開,彷彿天大的是都不放在眼裡,放下茶杯,拆信,一個一個的動作都做的清清楚楚。
公良嘉賜看著信上的字,漸漸皺起了眉頭,這公良嘉欣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準確來說這蘇合泰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壞我大計嗎?公良嘉賜收起信件,將信遞給塔娜。看向聞人清說道:“這嘉欣被人劫走並非是什麼陰謀詭計,或許只是發現了西域的秘密,想要自我打探,並不想打草驚蛇罷了,長家不必緊張。”終於塔娜也看完了最後的一個字,只聽嘭的一聲,塔娜將信一把拍在石桌上,責問道:“公良長家,這可是你的人,若是你也不知實情,怎知他不是別有居心?”
“嘉賜知道夫人的擔憂,但請夫人放心,我公良氏的人都是忠誠不二的人,望長家,夫人再等等,時間會告訴我們答案的。”公良嘉賜從座位上站起來,為蘇合泰求情,也是為公良氏求情,只是公良嘉賜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這師父將蘇合泰化作我公良氏到底是何用意,而這蘇合泰到底又是為何願意隱姓埋名的。
這些也只有回到寺內問問師父了,現如今是如何讓長家相信我說的話,並且看樣子這夫人也是不知自己的哥哥沒有回到北原而是在南國做了一個和尚,卻又不可挑明。公良嘉賜只得用自己的信譽擔保,用聞人清對自己的信任說道:“請長家與夫人相信我,再給嘉欣一些時間。”見公良嘉賜如此肯定,聞人清心中一軟,也不顧塔娜反對,同意了公良嘉賜的請求,但也只是給了公良嘉賜三天的時間,若是不能將此次公良嘉欣的行為作出合理的解釋,那就放棄公良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