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皇上應該要找我了吧(第2頁)
「要是鳳哥兒在這兒,說不定還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你們這幫大男人,反倒還不如她一個娘們兒~~」
見兩府的幾個爺們都訥訥無言,臉上還都是那副如釋重負的表情,賈母有些根鐵不成的意思。
這些人,是覺得他們獲救了?就此萬事大吉了?他們就不想想,若是此事不徹底查清楚,日後他們要怎麼和鎮國公理國公府來往,又怎麼來應付聖人的問詢。
不是說范家和曾家被人指正了勾結白蓮教,聖人就不會管他們的事兒了。
他們勾結白蓮教的事兒,那可都是有證據的。
......
林府,林如海再次見到自己的女兒,頗有幾分恍如隔世的感覺,雖然只是短短三日不見但他還是頗為想念,畢竟他在世界上的親人只剩黛玉一個人了。
「爹爹~」
見到林如海,黛玉甜甜地喊了一聲。
「林伯父,這一趟碰上了一點事兒,耽誤了點時間~」
賈琙看了看黛玉,隨後說道。
黛玉見林如海沉默不語,還以為自己父親是生氣了,不由趕緊說道:」父親,你是不知道,留在蘇州幫咱們看宅子的那個林如止,真的是太可惡了!不僅不讓我們進去,還打著父親的名號在那裡興風作浪呢!!」
聽到林黛玉的話,林如海眼裡浮現出一絲恍惚,似乎並沒有馬上記起林如止究竟是誰,他也有許久沒有再回蘇州的祖宅了!
對於林如止的印象已
經非常淡了,當年他見林如止的時候,對方可還只是一個不大的少年呢!
「先進來吧!!「
林如海見黛玉還在拉著賈琙的手,心裡也有些酸酸的,這女兒才出去幾日,就如此黏人了,隨後他先請賈琙一道進去了。
待下人們奉上香茶三人坐定,林如海才繼續問道:「琙哥兒,蘇州祖宅那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賈琙沒有隱瞞,如實道來,不過關於玉香和那個神秘組織的事兒,他用了一個春秋筆法,一語帶過。
聽完賈琙的話林如海也頗為感說,經過了這段功夫,他已經想起了林如止究竟是誰了。
「人心不古啊!!「
「當年他還不是那樣的,沒想到短短几年不見,他就如此面目全非了!!」
有了自己女兒作證人,林如海並沒有懷疑賈琙的話,並且他也知道以賈琙那種高做的性子,在這種事情上他根本不屑說謊。
「人生若只如初見~~」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賈琙也輕聲回了句。
聽到這句詩,黛玉眉頭一皺,全是的內容她可是知道的,沒想到賈琙用在了這裡,但是不得不說,這句詩竟然意外的應景。
林如海聞言,眼睛不由一亮。
他仔細品讀了一番,隨後撫須大笑道:「妙啊!妙啊!沒想到琙哥有此妙句!!」
「不過似乎此詩似乎有不盡之意,不知琙哥兒可有下一句??」
黛玉聽到這話,不由搭話道:「我知道~」
林如海一愣,隨及他的目光不由望向了自己的女兒,他敢確定,這句詩並不是古代的詩詞,自己的女兒又是從哪裡得知的?
黛玉見父親望了過來,旋即反應了過來,自己的表現似乎是有些急迫了,不由將目光瞥向了別處,不敢再去看他。
見到黛玉如此,此地無銀三百兩,林如海不由無奈地揺了搖頭,輕聲說道:」玉兒是從哪裡知道的?」
黛玉聞言,下意識地看向賈琙。
賈琙頗為好笑,不過見到她求救的目光也不能裝作熟視無睹,要不這個小意的姑娘怕是要好幾天不待見他了。
這首詩並不是我所作,是我在一本詩集上無意看到的!先前與林妹妹與賈府的幾位兄弟姐妹玩鬧,就寫了下來!!」
聽到賈琙這話,林如海旋即不再追問,年輕的人的事情,他倒是沒有多少興趣了。
「那全詩是??」
賈琙看了黛玉一眼笑著說道:」還是讓林妹妹來說吧!」
黛玉聞言,歪著腦袋看了賈琙一眼,好看的睫毛忽閃了兩下,似乎是在猜測賈琙又在搞什麼鬼,這一路上,她可是體驗過了賈琙的那些小心思,搞起鬼來,絕對能讓人有苦說不出。
不過賈琙面上只有淡淡的笑意,看不出一絲端倪,一旁自己的父親還在,她又總不能讓自己的父親就那麼等著吧1
隨後黛玉便開口說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房。等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心人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瀏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思。」
黛玉的聲音非常的特殊,好是山間溫潤的風,拂過人的心田,又好似一段纏綿悱側的情,不知不覺間便能讓人陷入了溫柔鄉之中。
黛玉剛讀完此詩,林如海隨後看向賈琙,心裡開始思量,賈琙這個小子心裡是怎麼想的?
雖然他能體會出這首詩應該不是寫男女之間事情的,但是未經歷過大風大浪的黛玉還有賈府的那些小姑娘可體會不到。
若是單純的從字面意思來說,這可是一首描寫男女之間愛情的詩詞,莫非賈琙......
看到林如海的目光,賈琙頗為尷尬,他能說自己就是那麼一個意思嗎?
好在賈琙的臉皮夠厚,心境修為夠強,林如海懷疑是懷疑,但是沒有證據,他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再說現在生米都快煮成熟飯了,他還能反悔嗎?
「只是無意間看到的一首詩,讓林伯父見笑了!!」
聽到賈琙這話,林如海嘴角一抽,無意間看到的一首詩?他敢肯定,古代的詩詞中絕對沒有這首詩,無論是七言絕句,還是漢樂府,又或者是詩經,各種賦,他這個探花郎可不是一個腹內空空的草包。
所以對於費琙的話,他是半點不信,但是對於這百詩,他又十分的好奇,因為這是一首站在女性角度寫的詩,以賈琙的身份還有性情,怕是寫不出,如此一來,這首詩又是從那裡來的?
想了片刻,林如海無奈地揺了揺頭,賈琙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又深不可測,他只能轉而勸慰道:琙哥兒,你在詩詞一道的造詣匪淺,不過還是應該將亞心放在了朝堂之上,須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乃我輩之人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