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做人就是要打直球啦(第3頁)
那枚像是越界又看不清“界”在哪裡的紋身也是一樣。
有什麼東西在悄無聲息地改變著,說不明白的情愛也好,說得明白的欺騙也罷,總歸都是兩個人之間的那點羈絆。
許知奚不悅地皺起眉:“你惹我生氣,你倒是爽上了。”
給狗東西送個項圈送成這樣子,沒見過像楚徹這樣的*。
楚徹卻絲毫沒有被內涵的自覺:“下次不會了。”
許知奚沒料想到他會這樣答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挑起眉:“不會什麼?”
他不信楚徹不會繼續利用他,他又不是看不出來楚徹打的什麼算盤,只不過許多時候兩個人的目的殊途同歸,他也就默許配合。
他只是在不爽楚徹把他放上了天秤,和來來往往的許多虛的實的稱重對比,而他居然還只能和對面的打個平手。
楚徹說:“你是最重要的。”
許知奚聽不慣肉麻的話,當即竄起一身雞皮疙瘩,他不知哪裡生出來的力氣,一把拉下了楚徹覆在他眼睛上的手,盯著楚徹看。
沒等他看清,一個溫熱的吻又落在了眉間。
“楚徹。”他在黑暗裡看不清人。
“嗯。”楚徹應了一聲。
許知奚抬起手,摸索著碰到了楚徹的脖子,那條黑色的短項鍊正牢牢地套在上面。
楚徹向來是個冷靜又理性的人,可理性從來不代表缺失感情判斷。
許鷹鳴還活著時給他們營造出了一個純粹又幹淨的烏托邦,缺失危機丶平淡無波,一如楚徹的感情表達,表面靜如明鏡,只有不為人知處暗潮洶湧。
可現在不一樣,向一個穩定的系統裡投入變動,攪混了平靜的水面,掩藏在最深處的淤泥丶水草統統冒出頭來,楚徹才能看清這湖水裡有多少份量。
讓一個聰明又擅長自我剖析的人看清這些,並不需要多大的變化,一塊自己親手丟進湖裡的小石子足矣。
楚徹並不是在和他講牙酸的情話,只是在認真又冷靜地複述這一片混濁又洶湧的湖帶給他的答案而已。
作者有話說:
過渡一下
(我們其實是純愛呢(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