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宗 作品
第214章 硬氣的秦正絕!壁老很生氣
第214章硬氣的秦正絕!壁老很生氣眼看尉遲文峰從盒子裡取出星月舍利,張靈山就知道,這盒子和洪師的盒子不同。外表相似,實則差別極大。洪師的盒子裡面時間流速不同,如果膽敢將手放進去,必瞬間化作枯骨。而尉遲文峰一點兒事都沒有。從尉遲文峰手中接過星月舍利,張靈山只覺得入手溫熱,如同活人身體一般。更確切地說,如同活人心臟,不但溫熱,而且還有一種跳動的韻律。不可思議!如果不睜眼去看手中的星月舍利,根本無法分別握著的到底是心臟還是石頭。“這東西要怎麼用”張靈山問道。尉遲文峰搖頭道:“不知道。光頭腦袋說了,遇到有緣人,自然就可以用。沒有緣,拿著也沒用。”張靈山眉頭一皺:“這麼說來,此物就是個廢品。”“怎麼能說是廢品呢……”尉遲文峰忍不住就要辯解,但很快就明白過來,道:“這樣吧,為表對東方華的歉意,我再附送一瓶六葉蓮生丹。還請張總旗不要推辭。”“如此甚好。”張靈山點了點頭:“那我就替東方兄謝謝尉遲家主了。”“哎,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能幫到張總旗,就是我們尉遲家的榮幸啊。”尉遲文峰一邊說著,從懷裡摸出一瓶丹藥,送到張靈山手中。張靈山打開瓶塞聞了聞,又點了點數目,發現這一瓶一共有六枚。他相當滿意,道:“看在尉遲家主的面子上,尉遲留美坑害東方華總旗一事,就此揭過。我還有事,尉遲家主就不用送了。”說罷,將星月舍利放回盒子,然後抱著盒子大步離開。尉遲文峰迅步跟上,將他送出門去,拱手道:“張總旗走好,常來啊。”目送張靈山從視線離開之後,他立刻收起賠笑,但並不鬱悶,相反表情還變得輕鬆起來。“家主,這張靈山欺人太甚!”一個尉遲族人憤憤說道。尉遲文峰擺了擺手,道:“此事已經結束,休要再提。最近咱們尉遲家發生了太多事,流年不利,還是不要多生事端,凡事能忍則忍。”“家主……”眾族人面面相覷。家主怎麼變成了這樣。就因為那心火公子,就直接把心氣打沒了可你在心火公子面前忍人還能接受,在這小小鎮魔司總旗面前你也忍,實在是……雖然大家不理解,但既然尉遲文峰發話了,大家也就服從便是。誰讓人家是家主呢。……砰!秦家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飛,兩個門衛齊齊倒飛而出,落到院子裡,發出慘嚎。就聽張靈山厲喝道:“讓秦不笑出來見我!我乃孔大圭賬下總旗張靈山,特來為東方華討個公道。”這一次他開門見山,懶得廢話。蹭蹭蹭!兩邊立刻竄出四人,將張靈山攔住,沉聲道:“張總旗想要見秦不笑,說說便可,沒必要如此大動干戈吧。”“我動了又如何”張靈山蔑然冷笑。心中則暗道,從秦家的反應來開,秦家要比尉遲家強,至少戒備森嚴。不過也怪自己。殺了不少尉遲家的人,秦家的倒是沒殺幾個。嚴格來說,其實和自己也沒多大關係,都是尉遲文敏作的。若非尉遲文敏整天想著對付自己,自己也不會殺她那麼多人。“張總旗若是這個態度,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四人中為首的老者陰沉著臉,冷聲道:“無端端打上我們秦家,哪怕你是鎮魔司總旗,也不得如此無禮。此事就算上報給倉長真大人,也是你錯!”“哪兒來這麼多廢話。”張靈山一臉不耐,突然出刀。滄浪一聲。長刀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到了那老者的脖頸位置。老者臉色倏地一變,蒼白如紙,冷汗從額頭滴落。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對方的速度竟如此之快,這一刀下來,哪怕自己是四髒境都擋不住。因為,自己分明可以感知到這刀刃之中蘊藏的切割意境之恐怖啊!此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竟如此之強。簡直匪夷所思。多虧對方沒有下殺手,要不然自己現在已經屍首分離了。“閣下冷靜,我只是職責所在,說了不算。我們家主馬上就到,一切都由家主定奪。”老者急忙解釋,生怕張靈山手一個不穩,就把自己給剁了。張靈山譏諷一笑:“知道你說了不算,還這麼多廢話。掌嘴吧。”“我——是。”老者不敢違抗,用手擊打自己的嘴巴,眨眼間,鮮血橫流。但這都是皮外傷,看著厲害,實則對他們這等煉髒境強者來說,一層氣膜流轉便可輕易回覆。所以,受傷的不是嘴巴,而是心靈。在眾人以及下屬面前掌自己的嘴巴,何其丟人啊,不過為了活命,不寒磣。“住手!”一個粗眉大眼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來,厲聲喝道:“你是誰,竟敢在我們秦家放肆!”“家主,您來了。”老者如蒙大赦,捂著嘴激動叫道。張靈山道:“誰讓你停了,繼續打。”“我……”老者臉皮一僵。“好膽!”秦正絕大怒,蹭的躍起,狠狠一掌拍向了張靈山。此掌排山倒海,好似有無窮無盡的海浪層層疊疊撲面而來,瞬間就將張靈山淹沒在其中。壓迫力極強!竟是十大意境之一的壓迫意境。‘咦。’張靈山心頭暗訝。這傢伙實力不錯啊。比尉遲文敏和自己殺的幾個尉遲家宿老都要強。看來尉遲家能和秦家平起平坐,全靠有江沉魚做靠山,論起真正的底蘊和實力皆不如人家秦家。嗤啦!既然對方使出壓迫意境,張靈山也不客氣,直接出刀上揚,切割意境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瞬間就將對方的海浪切開,擴散到四面八方。撲通!只見一旁的老者突然跪地不起,竟是被切散過去的壓迫意境壓倒,滿面醬紫,口不能言,只發出嗚嗚求救之聲。秦正絕見狀,急忙收手後退,心知若繼續下去,只怕面前這位沒被自己打倒,自家人就已經被自己的壓迫意境壓死了。“好厲害的切割意境,你是誰,絕非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秦正絕沉聲喝道。張靈山道:“孔大圭監守賬下第一人便是。伱若不認識我張靈山,讓秦不笑出來,他認識。”“秦不笑不在。”秦正絕道:“有什麼事你等他回來再說。”嘴上這麼說,他眼神則是微微一凜,因為看清了張靈山手中的佩刀。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正是孔大圭的佩刀。孔大圭居然將隨身佩刀送給對方持有,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哪怕就是孔大圭的愛將東方華都沒有這個待遇。很明顯,眼前這小子沒有唬人,果然是孔大圭賬下第一人。可從來沒聽說過啊。秦正絕心頭不禁暗罵秦不笑,這小子不就之前出去一趟,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人。關鍵回來後也不告訴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早將一切告知,自己也不會和對方動手。本作品由六九書吧整理上傳“秦不笑不在”張靈山冷笑:“看來你是要鐵了心包庇!秦不笑聯合天屍門裘天佐暗算東方華,證據確鑿,尉遲家尉遲留美可做人證。我懷疑你們秦家也參與了這次江城作亂,請秦家主隨我回鎮魔司接受調查。”秦正絕心頭一震。這屎盆子扣的,未免也太誇張了。他們秦家好端端的好日子不過,和天屍門一起作亂,開什麼玩笑,說出去也沒人信啊。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不過不管他想幹什麼,我秦正絕都不懼。就聽秦正絕哼道:“接受調查可以,但不用我親自去鎮魔司。我叫一人和你一起去,去了之後你就知道,我家秦不笑是無辜的。”說罷,他對身後的族人道:“去請壁老,勞煩他和這位去鎮魔司走一趟。”“是。”族人立刻行動。張靈山心頭則是一陣無語,什麼鬼啊,這傢伙怎麼就不能和尉遲文峰學習學習。他不禁想到當初自己擄了秦不音和尉遲留神二人,人家尉遲家就願意談判,秦正絕則直接表示秦不音根本沒有被擄,採用不管不問的政策。這傢伙,做事的風格確實與眾不同。張靈山算是服了。想從這傢伙手裡拿點兒東西,簡直比登天還難。不但油鹽不進,而且還很自信。搞得張靈山都很好奇,他口中的壁老究竟何許人也,就敢跟著自己去鎮魔司要知道自己可沒有冤枉秦不笑。之前東方華確實是被他和尉遲留美坑了,只是孔大圭一直忙著找天屍門痕跡,沒有追究這一茬。非要追究,他秦不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真以為孔大圭是好惹的孔大圭護短可是出了名的!“何人找我”不到片刻,一道白髮蒼蒼仙風道骨的身影從秦家後院飛出,雖然年紀大,但身形極度飄逸,施施然落到了秦正絕身前。秦正絕道:“壁老,這位是孔大圭賬下第一人張靈山,他說笑兒是天屍門的奸細,非要帶笑兒去鎮魔司調查。可謂油鹽不進,還是得壁老您親自走一趟,解釋清楚。”“哦”壁老白眉一挑,看向了張靈山,淡淡道:“小小年紀,毛都沒長齊,就學的一身臭毛病,把我們秦家當市井小民,任你冤枉敲詐嗎”最後一個“嗎”字落地,整個天地間的氣氛為之一變。只見四面八方的空氣轟隆隆一起壓迫而來,如同實質一般,好似無形的大手張開,然後狠狠攥緊,死死地擠壓著張靈山的身體。砰砰!忽聽兩聲炸響。只見馬東閣和朱豪兩人先是往前撲出,隨後又倒飛而出,彷彿被一股無形大力拉緊又彈飛。原來是對方的壓迫意境所帶來的氣壓差,讓兩人遭受了池魚之災,直接被震得口吐鮮血,倒地不起。“好膽,竟敢傷我鎮魔司赤衣衛。”張靈山一聲厲喝,手中長刀迎空揮斬。嗤啦!只見一道璀璨的光痕劃破長空,直奔那壁老而去。壁老吃了一驚,急忙舉起手掌狠狠一握。砰!只見他面前生出一個巨大的手印,一把將刀光握緊,以擠壓之力,將刀光捏為粉碎。不過他的手印似乎也用盡了全力,緩緩潰散消失。“第三重的切割意境,了不起!”壁老看向張靈山的眼神多了一絲凝重,收起之前的輕視,道:“鎮魔司確實了不起,代代都有天賦異稟的天才。不錯,你有資格請我一起去鎮魔司。我就隨你去見見老朋友吧。”說罷,上前一步,淡淡道:“帶路。”張靈山沒有動,哼道:“傷了我的手下,這就算了”壁老看了馬東閣和朱豪一眼,袖袍忽然一甩,兩道流光就落到了兩人身上。眨眼間,就見兩人緩緩爬起身來,傷勢竟已經恢復了大半。“如何,你可滿意”壁老看向張靈山,淡淡問道。看似語氣淡然,實則難掩得意。這一手,確實不凡,居然可以隔空療傷,了不起。張靈山算是見識到了,這世上的高手層出不窮,各種手段都有。眼前這個老頭,實力非同小可。剛剛和對方的壓迫意境交手,張靈山分明可以感覺到的,對方留有餘力。可見,其壓迫意境,至少是第三重巔峰,甚至和自己一樣是第四重境界。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意境高手。外加上對方那神乎其神的療傷手段。張靈山覺得,這老頭兒比之蘊腑境也不遑多讓了。秦家有高人啊。難怪秦正絕比尉遲文峰要硬氣得多。就是不知道這老頭說去鎮魔司見見老朋友,那老朋友又是誰鎮魔司。張靈山帶著壁老,見到了孔大圭。孔大圭一愣,連忙拱手道:“壁老,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壁老呵呵一笑:“不是風把我吹過來的,是你手下的這座小山把我請過來的。”孔大圭大訝,連忙看向張靈山。張靈山如實告知,還拿出了尉遲文峰給的一瓶六葉蓮生丹,道:“東方華因他們受傷,賠點東西,是他們應該的。”“這……”孔大圭掩住眉頭,嘆道:“是應該沒錯,可你不應該驚動壁老啊。壁老,這都是誤會,小孩子不懂事,驚動您老人家。您大人大量,不記小人過。我這就送您回去。”“免了!”壁老大手一揮,屁股穩穩地做到椅子上,笑道:“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著急離開。”說著,他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道:“小孔啊,你新收的這個屬下,心術不正!“想要賠償,直說不就行了,怎麼還學會冤枉好人、敲詐勒索了“必須得好好管教一下!“否則,豈不壞了你們鎮魔司的名聲”壁老說到後面,聲音轉厲,十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