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不然脫了衣服,換個地方給你打(第2頁)
裴恆的大掌將她的手整個裹住,像是在把玩著稀世珍寶。
謝昭昭也是無語,索性不和他繞彎子,抿起紅唇。
“沐兒的識字本是不是你弄壞的?”
“是!”裴恆承認得大方:“我沐浴時順便拿來欣賞沈先生畫技,不小心落入浴桶。”
“呵,”謝昭昭冷笑,“連識字本都拿不好,裴參軍平日是如何提劍的?”
“手滑了。”
裴恆話落惹來謝昭昭更深的嘲笑:“你能不能稍微用點心,找個好點的藉口。”
裴恆默了一瞬,一臉認真地看著她:“已經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法子。”
她臥房裡掛著的那副沐兒的畫像他看著已經夠礙眼了。
若不是看她喜歡,畫的又是兒子,他早將那幅畫毀屍滅跡。
忍了很久才讓繼續掛在那兒的。
可那本識字本,晚上睡覺前謝昭昭會在床上教兒子認字。
就那麼攤開抱在懷裡,放在枕頭上。
實在不能忍。
謝昭昭看他的表情,實在沒忍住,笑出聲:“裴恆,你的心眼只有針眼那麼大。”
“是不是不氣了?”
“哼,我有那麼好哄?”謝昭昭睨了他一眼。
裴恆在她唇瓣上親了親,並沒有停留太久。
“我寧願花時間哄你,也不想你和兒子看帶著他印記的書。”
謝昭昭喜歡文雅的讀書人,那個沈顯允簡直處處長在她的心坎上。
會撫琴,會作畫,詩詞皆通。
長得也是風度翩翩,便是放在京城也足夠招惹小姑娘喜歡。
就這樣一個男人,他的東西天天在她眼前晃著。
他能放心才怪。
謝昭昭拍開他的手:“照你這麼說,外面買來的書都不能看了。”
“他不行。”
“人家沈先生是清風淡雅,溫潤如玉的君子,對沐兒也是用心良苦,你把人想成什麼,西門慶嗎?”
裴恆蹙眉:“西門慶是誰?”
“不重要,我的意思是說沈先生是很好的人。”
“你上次誇他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謙遜有禮。這次又是清風淡雅溫潤如玉用心良苦。”
“我上次說過的話你還記這麼清楚。”謝昭昭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