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上 = =努力湊字數中…… (1)(第3頁)
好在窄道不長,幾分鐘就衝到了另一頭,出去後是一個半個籃球場大小的石室,裡面積滿了水,從出口有一段臺階斜向下通到了水裡。
悶油瓶揹著我直接跳入水裡,其實水只到腰部,他涉水而過,胖子緊跟其後。臺階的對面是一面石牆,接近牆頂的地方開了一個洞口,有腳釘可以攀爬上去。
這裡的時候胖子停了一下,就說他感覺那裡的結構大體上跟西沙的很相似,張家樓應該跟汪藏海有很多的聯繫。
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也不便下什麼結論,若胖子的感覺沒錯,那張家和汪藏海之間看來有很多技術和知識上的傳承。
胖子又接著道,雖然我這個gps沒電了,不過小哥牌立馬啟用。因為那之後悶油瓶在胖子的幫忙之下將我綁在他背上,揹著我毫不猶豫丶輕輕鬆鬆就溜到了頂上,探入那個洞裡看了一下,就鑽進去了。
他跟著爬上去,從洞口一出去,赫然發現自己站在一塊平坦的石臺上,石臺的邊緣砌了一圈欄杆,四角砌了四個石柱,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東西,周圍都是天然的巖壁。
當時胖子邊喘氣就邊問是怎麼回事?走錯道進死衚衕了?
悶油瓶沒有回答他,沈默地將我從背上解開,放我在地上躺好,就對胖子說他要再進去看一下。 胖子先是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忙勸悶油瓶說都到了這地步,不管裡面有什麼沒拿的沒見的,都等出去後再說。
悶油瓶久鹼霧沒那麼濃,看看還有沒有活人。
胖子知道悶油瓶應該是有什麼事要做,怕是攔不住,就問他有多少把握救人。
悶油瓶沈思了一會,忽然走到一根石柱邊上,對胖子說如果十分鐘後他還沒出來,就擰斷這個石柱,然後把吳邪帶出去。
胖子也沒有辦法,就說二十分鐘後,沒人出來他就走。
悶油瓶點了點頭,就從洞口翻出去了。
媽的,聽到這我暗罵了一句,也就胖子才會讓悶油瓶再進鹼霧裡,是我的話肯定是不可能讓他走的。
胖子說那二十分鐘簡直跟二十天一樣長,他在等待期間一直在想萬一小哥出不來怎麼辦?他是真走還是進去找人?他怎麼跟我解釋等等,想得他頭皮都疼了。
好在這種事情沒發生,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悶油瓶和黑眼鏡就拖著還在昏迷中的李三疆還有錢東昇回來了。
胖子也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怎麼到第七樓,而且還活著,他唯一慶幸的是悶油瓶終於回來了。
但這一來悶油瓶被鹼霧傷得就重了,回來一邊咳一邊吐血,然後把人一扔就走到石柱邊上,一個用力就把石柱拔了出來。他還來不及讚歎小哥這樣的身體情況還有此等神力,就感覺腳下一沈,人直接跌趴到了地上。
接下來的事胖子說估計說出來估計誰都不會相信,他當時還沒坐穩,只聽見“砰嗒”一聲巨響後,石臺便斜向下朝前滑了出去,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從巖壁的一個洞口衝了出去。因為這個洞口在石臺斜下方,所以胖子之前根本沒注意到。
也不知道滑行了多長時間,等到一切都平靜了之後,石臺停在了一個天然洞穴之中,可以聽得到轟隆的水聲,感受得到流動的空氣。
接下來就簡單明瞭了,悶油瓶用青銅鈴鐺救醒錢東昇和李三疆後,他們一行人跟著他循著水聲走出了洞穴,出口藏在一個瀑布後,相當隱蔽。
他們走了近五個小時才回到了湖邊,接著看到了留守的隊伍,霍老太和楊世華竟然也在,還受了不小的傷。問過之後才知道當時他們當時中了招,死得一個夥計都不剩,自己也傷得不輕,所以只下到第四層就退了出來,聽說霍老太還是被楊世華背出來的,難怪以她對張家樓的執念也沒再往下走。
看到我們的情況,他們馬上對我們進行了長時間的洗肺和中和鹼性毒氣的治療,我當時還痙攣了,足足打了六支鎮靜劑才讓我放鬆下來。
這期間我就一直昏迷,直到在把我們轉移到醫院的途中才醒過來。
【瓶邪】1990 第二部 第29 (完) 就跟爛尾一樣完結了第二部,努力第三部……
胖子說完,就問我那個石臺機關是不是很怪?好像就是做來專門把人送出張家樓的一樣,我是學建築的,有沒有什麼想法?
若是從前的我,肯定會給他分析機關的原理,再根據建造者的目的推斷機關存在的意義,甚至還會和他討論小哥重回張家樓怎麼救人。
可現在我腦子裡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光琢磨它們都琢磨不過來,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其他的。
我心裡有些煩躁,就叫胖子給我根菸,我好好想想,哪天想清楚了再給他講。
胖子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才鬼鬼祟祟地從兜裡掏了一根菸給我:“省點抽,被發現千萬別說我給你的。”
我就說老子現在連褲衩都不是自己的,從哪變根菸?你這不擺明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胖子就道:“別介,你慢慢抽慢慢想,只要不提到我就行。”說完繼續低頭吃他第二盒盒飯去了。我原以為胖子還會問我在張家古樓最底層時是怎麼回事,沒想到胖子什麼都沒說。也幸好他不問,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點起煙,只吸了一口,就感覺一股劇烈的灼燒感從氣管衝到了肺裡,我立馬劇烈的咳了起來。
咳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那種疼痛感才逐漸消失。我吸了一下鼻子,一抬頭就看到悶油瓶拎著一袋東西站在門口看著我。
老實說現在看到悶油瓶心情還真有點覆雜,一時之間我也做不出什麼反應,直到他走到我面前坐下,對我說不能抽菸,我才驚醒一樣回過神,慌慌張張地把煙往床頭櫃上一按。
悶油瓶對我的行為也沒什麼表態,就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我,我仔細一看,是個快餐碗,大概是給我買的吃的。
我覺得氣氛有點詭異,邊接就邊去找胖子的身影,沒想到那家夥見情況不妙早就溜了。
那之後無聊得我不想描述,基本上就是悶油瓶一言不發地盯著我吃飯,我偶爾跟他對上眼就乾笑一下。
大概五天之後,我才能下床走動。悶油瓶恢覆得比我好,這段時間都是他在照顧我,每天還把我搞出去曬太陽。
不過兩個人坐在一起要麼大眼瞪小眼,要麼坐著發呆,幾乎沒什麼交談。 又過了三天之後,我的身體總算完全恢覆了,胖子迫不及待地就要回北京去處理他從張家樓裡倒出來的東西。
原本老九門的其他當家是想讓我一起到北京,畢竟這次傷亡慘重,好歹得有個交代。不過因為考慮到大家都元氣大傷,商量後決定先恢覆好再談後續的事,我才有了一個月的休息時間。
二叔回長沙辦點事,臨走前交代我一定要回杭州。悶油瓶自然是要跟我一起走的,所以我們跟胖子在火車站分了手,各自打道回府。
回到杭州,除了屋子有了黴氣,倒還真是一切都沒有改變。看著窗外的街道,頓時覺得在張家古樓經歷的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悶油瓶一直沈默不語,其實我看他的表情和眼神知道他有話想說,也許我們都在等一個契機,畢竟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不過就像以前一樣,每當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我讓步,這次也一樣。肯定是我先開口,否則他絕對能把我憋死!
這天晚上我們吃完飯,看他把桌子上的垃圾打包好後,我點了一根菸,抽了兩口後道:“小哥,你是不是想問什麼?”
悶油瓶還沒坐下,眼睛就先盯著我手中的煙。我苦笑了一下,就說小哥你就讓我抽吧,不然我還真說不出話了。
悶油瓶這才把眼光轉到我臉上,直直地盯著我,問道:“吳邪,你想起了多少?”
不得不說悶油瓶永遠都有辦法讓我吃驚,聽他的話他分明已經知道我腦子裡多出了一塊記憶,虧我之前還絞盡腦汁去想怎麼跟他討論這個有點玄幻的事。
我吸了一大口煙,整理了一下思緒,才慢慢開始講這一段聽起來相當匪夷所思,甚至非常穿越的記憶,或者稱之為故事可能更符合我對它們的感覺。
1748年夏,也就是乾隆十三年夏,太白山一帶一處官礦挖出一根青銅古柱,由根部一直向下挖了四個月,未見到底的跡象,上報之後,乾隆皇帝密令鐵頭驍騎營領三千死囚繼續挖掘。
三千死囚順著青銅古柱向下一直挖,挖掘了四年零三個月之後,到乾隆十八年春,在山底挖出了一個青白龍紋石頭盒子,石盒內有空間,似乎藏有一件物品,但是盒身卻完全沒有縫隙,怎麼也無法打開,因為怕損壞盒內的東西所以也不敢強行破壞。
龍紋石頭盒子被送入了宮中,皇帝開始在全國秘密尋找可以打開盒子的人,但到當年的年末都沒有找到,直到年關將至,當時的刑部尚書劉統勳為皇帝引薦了一個名叫吳中的人,說他有龍紋石頭盒的開啟方法。當晚皇帝和吳中密談許久,劉統勳不知道他們密談的內容,但次日就接到了一道密旨和兩張畫像,全面通緝兩個人:吳邪和張瑞承。
“吳邪……是我,”說到這我又抽了一口煙,才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