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徐丹若很難過，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看光了，而她的鏟屎官還沒有幫她。她躺在檢查臺上哭的肝腸寸斷。

 第二個檢查室裡的醫生說女生，徐丹若緊繃的心才放鬆下來。做完b超，徐丹若坐在走廊邊的長椅上等。狐君毓走過來坐在板凳上。徐丹若氣惱的將自己移開800米遠。用毛毯裹住自己縮在板凳邊上。

 狐君毓沒心沒肺的捏捏她的臉，笑著說著什麼，似乎在嘲笑剛才她哭鼻子的事。徐丹若羞鬧地別過頭不去管她。

 哼，下次再也不跟狐君毓了醫院了。

 徐丹若還是比較喜歡b超室裡的鹿小雨醫生。她說話溫柔，檢查的時候也不按著她。所以當鹿小雨醫生走出診室衝徐丹若招手時。徐丹若看了一眼狐君毓，不等狐君毓點頭，她就屁顛屁顛跟過去了。

 鹿小雨帶她來到一間空曠的房間裡。裡面鋪著地毯還擺放著各種玩具。鹿小雨脫下鞋子走到地毯上坐好，輕喚她乖乖，又拍拍對面的毛毯，示意她過去。徐丹若猶豫了一下，過去跪坐在鹿小雨對面。

 鹿小雨笑著對她豎起大拇指，語氣輕快。徐丹若猜測，她醫生在誇她。果然，鹿小雨拿了一個玩具給她。

 徐丹若拿起來一看，是小孩子玩的形狀配對積木玩具。把三角形正方形圓形等幾何放進對應的空格里。

 這個簡單，徐丹若拿起來一下子就給放進去了。徐丹若的速度似乎超出了鹿小雨的預期，鹿小雨歡快地拍手鼓掌。又從眾多玩具裡挑選了一個串珠穿線的遊戲。

 徐丹若覺得奇怪。這個有點像人類幼崽體檢時做的綜合檢測。徐丹若邊想邊串好還給鹿小雨。

 鹿小雨覺得這幾個玩具應該是難不倒乖乖的，她乾脆直接不給乖乖玩具。對著乖乖邊說邊比劃。

 徐丹若沒聽懂，也看不懂鹿小雨的意思。然後她看見鹿小雨在地上放了幾撮捆綁好的動物的毛髮，又拿了幾袋香袋在鼻子下聞了一下遞給徐丹若。

 這是？徐丹若學著鹿小雨的樣子把香袋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有一股洗衣液的味道？什麼味道都沒有。徐丹若想著打開香囊，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鹿小雨伸手壓住了徐丹若手裡的動作。一顆腦袋搖晃，長長的鹿耳朵時不時要拍打腦袋上呆毛。

 鹿小雨長得甜美可愛，褐色短髮燙了微卷。聲音如箜篌一樣空靈婉轉。她溫柔地又示範了一下動作。

 徐丹若這回懂了，天殺的，這是讓她一個人類聞香囊裡的氣味來辨別和地上哪撮毛的氣味一樣。這怎麼可能辦到，她的鼻子已經退化到隔夜飯有沒有嗖都聞不出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做不到隔空聞味。

 好吧，只能乞求考的都會，蒙的全對了。

 徐丹若隨意將香囊放在一撮棕毛前面。鹿小雨沒有公佈答案，而是繼續給了她一袋。四袋香囊徐丹若全靠蒙。

 一道題做完徐丹若就見鹿小雨就把東西收起來了。徐丹若正要跪坐在地上等待鹿小雨的動作，然後她面前的鹿小雨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一條小魚乾，衝她搖晃。徐丹若伸手去拿，鹿小雨又是避開她的手，然後親手投餵到徐丹若嘴巴里。徐丹若總算明白了，感情這些獸人和人類一樣，都喜歡投餵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