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夜幕晨光

    卡珊德拉抱著貓出來，看到其他三隻原住民都在門口，此時正齊刷刷地昂著頭看向自己，眼中靈動，愣住的同時又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些傢伙不是很怕自己麼？
 




    卡珊德拉不明白。
 




    “它們以前不是這樣的，是因為你來的緣故嗎？”
 




    布魯昂起腦袋“咪嗚”出聲。
 




    卡珊德拉抱著布魯去了訓練室，正好帶著貓擴展了一下家裡的地圖。
 




    韋恩宅真的好大，除了主樓外兩側還各有一棟，後面還有小樓，再加上地下的蜜袋鼯地洞部分，平鋪開說不定都有哥譚島的面積了。
 




    想要標記這麼大的地盤對於一隻貓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工程，這一天從早到晚布魯都在忙著巡視，直到晚飯的點都沒再出現。
 




    布魯斯也只能從阿福時不時的彙報中得知老管家又在家裡的哪裡碰到了那隻貓。
 




    院子裡、樓頂上、蝙蝠洞的某個秘密出入口、提姆房間、達米安房間、ACe的狗窩……
 




    還有蝙蝠車裡。
 




    “我們得跟它談談，蝙蝠車應該得到愛護。”
 




    阿福半真半假的抱怨。
 




    布魯斯倒是覺得無所謂。
 




    唯一的問題是貓咪標記地盤的方式就那麼幾個，好消息是布魯沒有亂尿亂蹭的意思，壞消息是布魯選擇了留爪印的標記法。
 




    “等達米安回來的……”讓達米安去談。
 




    布魯斯對自己的貓語有自知之明。
 




    他確實可以想個辦法囚禁小貓，用人類又或者是外星同行們的強大科技來解決所有問題，但目前看來事態並沒有發展到那個程度，貓自願留下是最好的一個情況，布魯斯也不會輕易打破這種無聲默契。
 




    這就像他對待超人那樣，默默觀察，判斷危害度，準備對抗的方法以防萬一。
 




    “老爺。”阿福端來了托盤，托盤上是一整套的西裝，“達米安少爺正在外出中，預計還有兩個小時才能到家，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您。”
 




    布魯斯盯著那套西裝，眉頭緊皺、神情肅穆，嘴角更是直接塌到了太平洋，彷彿是在看什麼窮兇極惡的罪犯。
 




    正式服裝等於商業晚會等於布魯斯超級不喜歡的東西。
 




    等式成立，但他還是要去。
 




    布魯斯快速換上衣服，並挺胸抬頭讓阿福幫他收拾一些細節問題，同時視線左右晃動，有意無意的落在了角落的陰影處。
 




    花瓶後面的影子裡有一顆正在探出來的貓腦袋。
 




    是正好巡視地盤到這間屋子裡的布魯。
 




    “布魯？”布魯斯發出呼喚。
 




    布魯略略歪頭：“喵？”
 




    “過來。”
 




    布魯跑到布魯斯的腳邊，由著人類將自己撈起來夾在腋下。
 




    貓是液體，這樣的姿勢貓後爪沒地方著力肯定不舒服，身體不穩的時候還會往後蹬，這個角度受害的剛好會是無辜的盆骨同學，盆骨受到攻擊人也不會好受。
 




    所以布魯斯又換了個姿勢，將布魯抱到了懷裡。
 




    阿福十分不贊同，默默拿來滾子收拾貓毛，卻驚訝的發現布魯斯的西裝上並沒有粘上任何貓毛。
 




    一根都沒有。
 




    “神奇。”布魯斯也覺得不可思議。
 




    只聽說過無毛貓，沒聽說過有毛卻不掉毛的貓，而且無毛貓也掉泥，橫豎不可能什麼都不掉的。
 




    為了確定布魯斯又抱著布魯在自己身上來回磨蹭。
 




    布魯：“……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