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 18(第2頁)

 




    一提到她,江梓琳滿肚子氣,要是沒有她,她和葉清楠也不至於走到今天這步。正想上去凌辱一番,那死丫頭一轉彎,沒了身影,不知進了哪個包間陪男人,
 




    她沒耐心挨個包間檢查,心想,她最好藏好了,要是讓她再遇一次,她一定有仇當場報。
 




    重回包間,朋友知她心情不好,特意點了幾個男模,“這都是頭牌,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江梓琳視線一一掃過,秀氣的太娘,硬漢型太糙,總之越看越不滿意,“這都是什麼貨色啊?什麼頭牌,我看比不上葉清楠一根手指頭。”
 




    朋友調侃道:“你看上的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寧州大佬最想釣的金龜婿,這些三流貨色能比嗎?”
 




    江梓琳仰天長嘆,唏噓道:“你知道我最後悔什麼嗎?那就是沒能讓他和我睡一覺。嘖,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行啊。”
 




    朋友見狀,趕忙招呼他們過來,“你們幾個趕緊的,江小姐心情不好,還不快點過來哄著。”
 




    她趴在江梓琳耳邊悄聲說,“都是男大,有勁是真使,你的福氣還在後面。”
 




    -
 




    下班已是凌晨一兩點,季慈就近找了家賓館。
 




    洗浴室內,她脫/光衣服站在花灑下死命搓著全身皮膚,那些被陌生人碰過的地方全被暴力清洗一遍後她虛脫般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淚水遮住了她的目光,低低的啜泣聲沿著空氣在逼仄的空間內傳播,從洗手間傳到外面,又從外面傳到洗手間,傳到季慈耳朵裡...
 




    洗完澡,擦乾身子,季慈全/裸站在鏡子前,眼前這個人為什麼如此陌生?
 




    明明她現在有很多錢,她為什麼笑得一點都不開心?
 




    季慈搞不懂這個人是怎麼想的,這條路分明是她自己選的,又沒人來逼她。
 




    換上白天的衣服,她用熱水泡了桶泡麵。
 




    賓館房間陳舊,並不隔音,樓上時不時傳來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女人嬌嫩的叫/床聲顯然刺激了男人進攻速度,床板嘎吱嘎吱發出聲響。
 




    季慈實在忍不住,打開電視機,找出綜藝節目,忘了是誰告訴過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應該看點開心的。
 




    她找了一檔韓國綜藝,嘉賓在節目中放得開,俊男靚女同隊,玩吃餅乾遊戲,誰剩的餅乾最少,哪對就可以獲勝。
 




    其中一支隊伍,男女嘉賓咬斷餅乾那刻,嘴唇幾乎貼在一起,為了增加熱度,攝影機位還給了特寫。
 




    當男嘉賓舉起餅乾拿給導演組時,他對著鏡頭,不經意露出上顎那顆小虎牙。季慈嘴唇同樣揚起一個弧度,看起來也為他遊戲取得勝利而高興。
 




    泡麵泡久了,麵餅軟爛爛的。
 




    沒關係,還能吃,又不是掉地上髒了不能撿來吃。
 




    -
 




    季慈這陣子的不對勁葉語卿一直看在眼裡。
 




    週中上課,葉語卿問她,“週五晚有空沒,要不要去看電影?”
 




    季慈想起昨天老闆打來電話,告訴她週五晚有幾個老總來談業務,讓她到時過來上班。
 




    講臺有老師在講課,於是她小聲答:“沒時間。”
 




    “沒時間,你要去幹嘛?我怎麼感覺你這段時間有點奇怪。”
 




    季慈專注看課本,沉靜說:“家教學生調課改時間了。”
 




    “真的嗎?”葉語卿半信半疑。
 




    季慈笑笑,安慰道:“語卿,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行,那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不過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出去逛街了。”
 




    “這陣子作業有點多,再過幾天吧。”
 




    “好吧。”
 




    葉語卿表面答應她,等到週五下課的時候,悄悄跟隨季慈出校門,看著她上了輛網約車。
 




    她緊接攔下輛出租車,上車後對司機說,“麻煩跟上前面那輛車。”
 




    悅庭莊園的路她認識,可前車的路線根本不是去往悅庭莊園,眼瞅兩車距離越拉越大,葉語卿催促師傅快點,師傅已經踩緊油門,最終還是在紅綠燈處跟丟了。
 




    葉語卿氣得拍了拍大腿,司機問她現在怎麼辦,沒辦法,只能原路返回。
 




    十分鐘後,季慈踏進夜總會大門,經理送來套衣服,衣服很輕質感很廉價。
 




    她放在身上比了比,裙尾堪堪遮住大腿,至於上半身,只用幾塊布料遮住敏感部位。
 




    經理見人杵在原地,對著衣服發呆,便推搡她去更衣室,“今晚來的都是寧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好好幹,能撈一大筆。”
 




    換好衣服化完妝,經理把幾個姑娘成群結隊送到包間,他只負責把人送到,隨後關門離開。
 




    幾個姑娘站在沙發跟前,等待伺候客人,其她人不清楚,季慈還是無法適應這種場合,前額微垂,只留一半面影。
 




    這時,有人開口笑說,“葉總,聽說這幾個姑娘是新來的,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沉默震耳欲聾。
 




    季慈心口突地一跳,她遲鈍掀起眼皮。
 




    那一刻,她其實是想放聲大笑的,葉清楠在人群中無聲睨視著她,甚至不說一句話,她都能看出他眼中的訝異和鄙夷。
 




    她翕動著嘴唇,在燈光映襯下,臉上的笑容蒼白且無力。
 




    季慈被安置在位中年老總身旁,與葉清楠隔著幾個膝蓋的距離。
 




    平日客人佔便宜的事常發生,季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日不知怎地,她卻格外排斥。
 




    葉清楠沒點姑娘,後背倒向軟墊,曲起膝蓋優雅疊置,淡然揉眉,觥籌交錯,煙霧繚繞間他坦然自若的模樣彷彿像個局外人。
 




    如果要問他,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還得多虧陳奕辰那通電話。
 




    其實陳奕辰也是從朋友口中得知季慈去夜總會做陪酒小姐,當時他還不相信,直到對方發給他一張季慈在陪酒的照片,他這才心服口服。
 




    陳奕辰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知,如果要說他善良,可還真不一定,就是偶爾閒來無趣想管點閒事。
 




    撥通電話,他直截了當地說,“我找你們老闆。”
 




    對方語氣還算得上和善,“我們老闆在應酬。”
 




    陳奕辰命令道:“你把電話給他,就說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是關於你們老闆娘的。”
 




    哼,是不是都以為他不到18,還是個小孩,什麼都不懂?
 




    其實男女之事他看得門清,就那晚他看季慈那個眼神,沒點歪心思才怪。
 




    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秘書疑惑,“你在說什麼,我們沒有老闆娘。”
 




    陳奕辰威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在不把電話給他,你很快就要被炒魷魚了。”
 




    沒辦法,被人拿職業生涯威脅的秘書只好推開包間的門,附在葉清楠耳邊把陳奕辰的話原封不動轉告。
 




    葉清楠聽後劍眉微蹙,起身,和眾人說了聲失陪。
 




    露臺上,葉清楠接起電話,不冷不熱地說:“你要找我說什麼?”
 




    陳奕辰告訴他:“季慈去夜總會當陪酒小姐了。”
 




    “你說什麼?”
 




    葉清楠音調陡然升高,他抬手揉了揉鼻骨,夜晚的冷風包裹住他高挺的身軀,連同聲音都似這徹骨的寒。
 




    陳奕辰:“我沒那麼熱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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