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見八卦(第2頁)

 “我……”蕭落雨欲言又止，頓了頓，才整理了思路，緩緩道：“其實，我無法給你答案，我的苦海內有個不屬於我的東西存在，我也沒辦法控制，更不知道它的來歷，說白了的話，我能來到這個倒黴的地方，也是拜他所賜……” 

 大妖愣了，然後看著蕭落雨誠懇的表情，良久，忽然大笑，笑的就像個孩子：“這麼說你跟我的遭遇差不多，那個東西雖然沒有對你奪舍，但是你情況比我強不了多少……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小命也在別人的線之間，真夠悲涼的！也許……每個人的命運都樣，我們都是在命運長河裡面，奮力撲騰的螞蚱，只有大小不同罷了……” 

 蕭落雨沉默，這種無法自已的感受，簡直就像是懸在頭上的炸藥，不知道什麼時候，“碰”聲巨響，就會變得粉身碎骨。 

 大妖看著臉色陰沉的蕭落雨，慢慢笑著，笑得很悽慘：“如果這個該死的無形屏蔽消失了，我們合為吧，我可以把我切的經驗給你，但是我希望你答應我個要求，保護好顏如玉，她只是個想要妖族過得好點而已。荒古前人妖大戰，早已經磨滅了妖族的氣運，復興妖族談何容易？我只希望她過得簡單點，輕鬆點，僅此而已。” 

 “合為？成為稍微大點螞蚱？”蕭落雨苦笑，甚至有些自嘲，看著大妖異常誠懇的眼神，雖然還是綠油油的，說不清的詭異，但是卻感覺不到絲兇殘，只有夕陽落寞的蒼涼：“好吧，如果晤著，吾盡力的保證她過得輕鬆些。至於，整體妖族？你該看的出我沒有野心，只想在這個蛋疼的世界裡面，努力的活著……” 

 大妖笑的詭異，嘴角微微瞥，望著蕭落雨打趣道：“這是你現在的想法，永遠不要說的那麼肯定。人是會變的，就算你不想，也會跟隨你的周圍環境，慢慢變化。比如你的朋友遇到了危險，你不會袖手旁觀，那麼就要得罪勢力，你說說你會怎樣？這就像滾雪球，越滾越大。生活就像漩渦，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些磕磕絆絆。唯有自己強大，才是根本。這是永遠不變的真理。” 

 ※以，你才會跟葉凡他們說了資格……”蕭落雨嘆息著。 

 大妖點點頭，落寞道：“我可不想因為你給妖族帶來毀滅！只有你們強大，你的圈子強大，那麼你才能給妖族帶來穩定。記住，你是妖族！這改變不了，雖然有些異類。但是你不是人類，對於這個世界的掌控者來講，你就是個異類，毫無懸念的說，你早已經被他們，劃在了我們妖族的這個圈子，這是不爭的事實。誰都無法改變，即使你成為了大帝，也不能改變少許，種族是天生的。” 

 “種族天生，決定了生活的圈子，和對事物的態度？！”蕭落雨默默地聽著大妖的話，思索著，回味著話裡的意義，輕嘆道：“是啊，我不是人類……所以，我很刻意地，不讓葉凡他們知道我的異常。但你卻主動提起，是在逼我主動站在妖族圈子嗎？” 

 蕭落雨有些溫怒，但是大妖卻斬釘截鐵：“是。我是故意的！但不是逼迫，而是讓你自己認清自己。做任何事情，不要總從人類的思想考慮問題，尤其得失字。首先，你要明確自己所在立場。立場不同，結果也會不同。只有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我才能安心的走了……也放心把顏如玉託付給你照顧，還有我們這些，只想過的稍微好點的妖族們，活著。” 

 蕭落雨沉默，但心裡卻像驚濤巨浪：大妖為什麼跟他說那麼多話？站在妖類立場想事情？！難道他知道自己來自其他地方？他的記憶樹？這不可能，大妖在無形屏蔽中，無法施展法術探查他的思想，而記憶樹是個很奇特的東西，雖然大妖佔據了蕭落雨的身體主動，控制著行動如。但他的思想秘密，大妖無法得知。除了從他這裡得到些情報外，還能從哪裡？！ 

 難道…… 

 蕭落雨猛然驚，想到了苦海，大妖的本體是青蓮，而青蓮被那個混沌圓球的須蔓緊緊包裹著，難道從哪裡得到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大妖好歹也是曾經的大能，多少會有些不同的手段，是不是真的弄清了些事情？！ 

 可惜…… 

 這個答案，再也不會有答案。 

 大妖放聲大笑，殘存的神識慢慢分解，就像冰人浴火，化作了千絲萬縷，穿越了無形屏蔽，融入了蕭落雨的神識之中。 

 痛楚傳向了每個細胞，蕭落雨本就弱小的神識形態，只有豆丁大小，卻越來越壯碩，他知道合為的意思了…… 

 大妖犧牲了自己，成全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