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七八定律(第2頁)
和葉列娜對於路明非來說不再神秘一樣,路鳴澤的存在對於林年來說也是一件明面上擺著的事情了,兩個背後靈一樣的東西總是神通廣大地能做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而路鳴澤的權限似乎看起來比葉列娜大了許多,也就是更加“自由”了。
林年很多情報也是透過那個真人秀得到的,最令他在意的還是那一把破契的蚣蝮殼刃,他事後覆盤整個過程時發現,那把破契之刃根本沒有道理會被送到自己的手上,無論是皇帝還是路鳴澤,將這個關鍵的道具送到他手中都不滿足他們的利益。
所以自然而然的,林年開始懷疑起了真人秀問答現場那個主持人的真實身份——對方瞞過了皇帝,也瞞過了路鳴澤,堂而皇之的在尼伯龍根中的一條線上做了手腳,這手段只能堪稱可怕。
“我呃,我不知道。”路明非搖頭。
“能現在問問他嗎?”
“我試試。”
林年看著路明非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好一會兒後對方睜開了眼睛搖搖頭。
北亰回來之後,路明非基本就沒找過路鳴澤,可能是他認為路鳴澤在皇帝的尼伯龍根摻了一份,那麼陳雯雯的死路鳴澤也難逃其咎,雖然不是主責,但他依舊會對路鳴澤起懷疑,畢竟他這一次和皇帝攪得實在是有些深了。
“那就無從考察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怎麼,你的意思是”路明非從林年的話中聽出了蹊蹺。
“我懷疑尼伯龍根的局背後還有一個操盤手,皇帝在做局,正統在做局,龍王也在做局,只不過最後所有人都輸了,唯有那個藏得最深的人贏了難道你真的認為是曼蒂·岡薩雷斯一個人把皇帝給算計了?”林年瞥了路明非一眼,“她從來都不是精於佈局的人,她只精於算計,況且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把所有人都給算進去。”
“她只是一個代理人?”路明非找到了一個不錯的詞來形容。
“恐怕是。”林年點頭,“如果她的背後真的藏著一個幕後的第三方黑手,這就意味著我們接下來要擔心的恐怕不止皇帝了,還有一個就連皇帝都能算進局裡的潛在麻煩。”
“我們就連皇帝都沒搞定。”路明非肉眼可見的頭疼了,雙手按住腦袋。
“但就近一段時間,皇帝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大動作了。”林年說。
他還記得葉列娜提到皇帝在這次北亰尼伯龍根的局中付出了那個所謂的巨大的代價時笑得那叫一個暢快和肆無忌憚,捧腹大笑就是為了那一幕誕生的,好像是吃定了皇帝遭了重。
“對了蘇曉檣沒事吧?”路明非忽然想起了這一茬,看向林年問道,“我聽說這三個月你們兩個好像”
“來之前才去見了一次她。”林年說,“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
“什麼叫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路明非聽出了話裡藏著的意思。
“意思就是有事。”林年手指輕輕捏划著咖啡杯的杯耳,“她有事情瞞著我,雖然她和我說的那些話都沒有說謊的感覺在裡面,但我還是覺得她有事情瞞著我。”
“她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路明非想不出來蘇曉檣能有什麼事情去瞞林年,他們兩人一直都那麼肝膽相照?原諒他現在白爛能量沒完全恢復,找不到其他好詞。
“我不知道,但沒時間問,而且看得出她並不想提這件事,我感覺我就算當面質問她,她也會想辦法敷衍過去。”林年說罷後陷入了沉默,看向了桌上的手機,明明走之前才答應對方度假期間不會有事沒事就發消息過去,但他現在就有點忍不住想要打開手機了。
“不過你們兩個能破冰就行了,之後還有什麼事情,再說就是了。小天女的話,我其實感覺她最近狀態其實蠻好的,當然這也是我自己的直觀感受。”路明非拇指輕輕刮過眉毛,放下手拿起咖啡杯淺抿了一口溫度適宜的黑咖啡然後被苦到了,之前他嘴裡一直都是苦澀的,所以喝苦的東西也沒啥感覺,現在話說開了,才終於感受到這玩意兒真不是人喝的,遂邊說話邊往裡面可勁兒加糖和奶精,“我記得蘭斯洛特不是臥病在床了嗎?她好像接了蘭斯洛特的位置幹得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