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欲都(137000) 被killer綁架了……(第2頁)
如果有,那他好像有一大批男朋友;如果沒有,他跟謝忱他們好像除了最後一步基本上都做了。
少年的沉默落在檢察員眼裡就是變相的肯定,他磨了磨牙,面具之後的眸中閃過嫉妒還有幾分扭曲,“是誰?是白天在車上親你的荀霧?”
他自顧自往下想:如果荀霧是鴉透的男朋友,那在車上就會用信息素安撫不舒服的omega,所以最後在車上信息素才會交融在一起,連荀霧身上也都是少年的鳶尾香。
可能是掐著下巴穩住唇時染上的,也可能是手滑入褲邊替少年整理尾巴時沾上的水,畢竟從皇室檢查完之後,荀霧就一直對著自己的手發呆。
對方的情緒很不對,鴉透忍著內心泛起的恐懼,強裝鎮定道:“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明天再來檢查吧。”
說完就想關門,然而門外的人更快一步,在鴉透剛動時他就走了進來。
killer對上鴉透瞪大的眼睛,眸中盛滿了害怕以及慌張。
“原來早就發現了啊。”
他好像嘆了口氣,卻沒有摘掉臉上的面具,手隨便一勾就將想要逃跑的omega抱進懷裡。
就像那天晚上扮作檢察員出現在他身邊一樣,隨手一攬就將他抱進懷裡。
只是這次有一點點的不同。
一雙冰冷的大手捂住他的眼睛,鴉透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killer低頭在他的耳邊,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
氣流聲伴隨著牙齒碾住耳垂的輕微癢意傳遍四肢,讓鴉透頭皮發麻。
鴉透嗚咽了一聲,嗓子都發著顫,“季宴!”
背後的人一頓,沒想到鴉透會發現他的身份,輕嘆一聲:
“呀呀好聰明。”
……
就算不戳穿他的身份,最後季宴還是會拿掉面具,到時候臉露出來,自然就能認出。
鴉透被遮住眼,根本不知道自己會被季宴帶到哪裡。他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又被季宴湊過來一點點把眼淚擦乾淨。綁架這種粗暴的事,季宴卻會在最後親親他發紅的眼角,低聲道:“呀呀,別哭。”
季宴從最開始對他就是滿好感值,之前對他也一直很好,就算他暴露了身份,也很將他和killer聯繫在一起。
機甲學院的現三星,卻幹著這種不入流的事。
他好像被帶進了房間裡,在關門後季宴抱著他,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自顧自說些什麼。
“呀呀不乖。”
少年身上除了鳶尾之外,還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
最初不算很甜,中後調才開始甜,很容易讓人上癮。
鴉透聽了很久,才模糊辨別出他說的話。比如“為什麼不是我”、“想親親呀呀”、“呀呀為什麼會交男朋友”等等,以及後面說出就會被嗶掉的內容。
他聽得面紅耳赤,臉色變了又變,咬著唇抗拒季宴的接近。
“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你到底是誰?!”
季宴卻沒有回答,把他抱得更緊,低聲喃喃:
“先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
強制進入睡眠並不難受。
鴉透感覺到自己陷入了什麼很軟的床墊裡,背後有人箍著自己,冰冰涼涼的東西纏了上來。
盤在他的腿間,勒住了他的腿肉,有時候又會很下流地貼在雪山底下,什麼也不做。
鴉透中途掙扎著醒過來一次。
模糊的視線只能看見季宴躺在他身邊,撐著頭看他,見他醒來之後用手碰了碰他的眼尾,低聲如同誘哄:“再睡一會兒。”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周圍很黑,只有他們這裡還亮著。
身邊充斥著季宴的信息素,冰涼的手在鴉透腺體後方輕柔地按揉,動作的力度以及按揉的方式都像極了那天在醫院時季醫生對他做的。
什麼季醫生,什麼姜權,恐怕都是季宴自己弄出來的東西。
鴉透很容易渴,就有觸手滑入嘴邊。這時候他才看清觸手是怎麼喂水的:另外一隻觸手卷起水杯,將水澆在上面,沿著冰涼溼滑的表面,到達溫暖的口腔。
觸手上的吸盤吸住舌尖,季宴格外愉悅。
他親了親少年的額頭,就算觸手被鴉透咬住也沒有生氣。
就像情/欲的大網,被纏住之後墜入深淵。原本冰涼的地方變得灼熱又燙手,鴉透伸手想把身下的觸手拿開,沒有控制住力氣,身邊青年的聲音啞了一瞬,將交接腕從他手裡抽出來。
鴉透很不舒服,他想哭,嘴裡喃喃著什麼。
季宴湊過去聽——
“荀霧……”
原本還算溫和的人表情一怔,肉眼可見地平靜下來,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樣,盤算著怎麼把礙眼的東西弄死。
他想了一會兒,低下頭親了親少年的唇瓣,溫和中帶著殘忍:“我去解決他。”
……
這好像只是一場鬧劇,又或者是鴉透睡夢中夢到過的奇怪場景。
等鴉透再睡過去時,看到的就不再是一片黑暗。
夢裡有極其漂亮的銀河,中央掛著一個巨大的時鐘。
時鐘中央是一隻巨大的眼睛,此刻正盯著鴉透。
這個時鐘他看到過很多次,從[月光城堡]關押小梨花的房間開始,再到進入[入葬]時任務室,最後在[末世狂歡]得到“眼”時完整看了一遍時鐘的樣子。
時鐘是逃生系統的載體,而中間則是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