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笒 作品

248. 末世狂歡(97000) 他為什麼要搶我的老婆………(第3頁)

裙子都很複雜,鴉透正在考慮哪一條看上去更輕便的時候,穆懷遠過來敲門。

“進。”

穆懷遠並沒有第一時間進來,而是在門口遲疑道:“你開始換衣服了嗎?”

“沒有。”

穆懷遠這才鬆了口氣,開門進來,“我想跟你聊一聊。”

這種說話的口吻很熟悉,他一開口鴉透就知道他要聊什麼。

果然,下一秒他開口,“呀呀,我想跟你解釋一下我們騙你的事。”

鴉透搖頭,“陸序已經跟我解釋過了,我知道。”

原本的話被堵在了喉嚨間,上不來下不去,穆懷遠被卡得面色漲紅,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收了一句“對不起”。

鴉透:“沒關係。”

他真的不怎麼在意了,但眼看著穆懷遠越來越著急以為他還在生氣的樣子,嘆了口氣,“我真的沒有生氣,你幫我拿一串珍珠項鍊過來。”

穆懷遠連忙答應:“好。”

……

穆懷遠匆匆離去後又趕回來。

室內一片和諧,而室外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祁:“你要演野獸?”

昀舟慢條斯理整理著自己的著裝,“顯而易見。”

祁冷笑一聲,“你演個野獸在高興什麼?”

昀舟勾著笑,特別強調,“因為是呀呀親自挑的我。”

他這副樣子實在欠揍,比昀舟第一天進來時看見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還要欠揍。

祁深吸一口氣,想罵兩句,但是又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你只不過是一個特殊npc,但我能跟著呀呀下每一個副本。”

“希望在他離開時,你還能是這副笑著的樣子。”

昀舟整理衣服的手停了下來,和剛剛整理衣服一樣的速度說道:“你覺得你就算出去了,也一定會贏?”

“連名字都不告訴他的人,你覺得他會多喜歡你?”

話音落下,氣氛驟然僵硬。

也是在這時,門被推開,“你們在吵什麼?”

看見走出來的少年時,祁和昀舟有一瞬間的發愣。

少年最後挑選了一款巴洛克風格的裙子。這個風格的裙子格外華麗,著重強調立體感。

而這件裙子去掉了裙撐採用了高腰設計,襯托出穿裙子的人身體的流暢自然的曲線弧度。領口處開了一大片,精緻的鎖骨上帶著一串珍珠項鍊。

他本來就白,瑩白色的珍珠點綴在上面,就算停在那兒不動也能輕易勾起人心裡的嚮往。

鴉透什麼妝都沒有化,頭髮只是簡單梳理。

他聽見了不遠處那些成員的吸氣聲,還看見了直播間已經無法看清、滾動得太快的彈幕。

這還是他第一次穿裙子,即使是為了一場隨時都可能結束的演出,鴉透還是有些許不自然。

演出在晚上,現在離演出時間還有一段時間。

祁喉結滾了滾,像是那個時代的紳士,伸出手,“呀呀。”

“現在跟我一起走走嗎?”

……

對於這次邀約,鴉透覺得有些突然。

他們也沒有像昀舟說的那樣到處走走。

祁的想法很簡單,他不太想讓人看見鴉透這樣。

穿著裙子的漂亮少年,光是看一眼,祁就很想把他藏起來。什麼容斥,什麼許知南,又什麼謝忱,統統都跟他沒關係。

大不了就搶,搶不過就偷。

他現在就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大腦發脹,背部一陣熱意,和強行使用“燎原”後的狀態一樣,現在的身體熱得難受。

密閉的空間裡,少年身上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或許是因為昀舟的那些話,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他好像終於有了一點點危機感這個東西。

所以他就算得罪昀舟都要帶鴉透到房間裡來的目的格外簡單。

“呀呀。”

祁喉結滾動,手覆蓋在那個面具之上,微微用力。

幾乎是他拿開的一瞬間,戀愛系統的消息就隨之傳來。

【戀愛系統提示:玩家“祁青野”好感度總值100。】

淡棕色的眸會在注視一個人的時候格外溫和,祁青野試圖抓緊每一個機會,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祁青野,我的名字。”

【叮——】

【支線任務一:獲取Devil所有核心成員的姓名,並安全存活五天已完成!】

“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嗎?”

……

鴉透並沒有給出答案,他其實已經猜到了,但他就像個一直撒謊的騙子,最後還是答應了。

想到沈聽白說自己是小騙子,鴉透本來還有點不服氣,現在看看又覺得有點心虛。

他一直等到演出開始。

有了上次鴉透喝醉的經歷,這次演出舞廳裡不許再出現酒這個東西。

他們搗鼓了一天終於將彩色的燈光已經聚光燈調了出來,在鴉透到舞池中央時驟然打在他身上。

就像他們猜測的一樣,這是一場視覺的盛宴。

人群裡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昀舟站在暗處,也有少許的出神。

終於有誰宣佈了一聲“演出開始”,他們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紛紛回神。

這裡不是電影,也不是音樂劇,他們自己改編的故事以一種很奇特的方式上演。

甚至於每一個人都參與在其中。

他們有的充當著那位老婆婆,也有人充當被詛咒的僕人,又或者是主角的父親。

說是演出,卻更像是角色扮演。

像是世界規則崩塌,每一個人都參與進來,尖叫著把氣氛炒到最高點。

情緒炒熱,歡呼聲震天,看著突然闖進城堡裡的少年,他們好奇著偷偷打量。

就像是鴉透最開始進入Devil時,那一張張貼在會議室窗上的臉。

現場人很多,場地又不算大。

鴉透見氣氛已經到了高/潮,成員們參與進來之後已經忘記了這本來是鴉透的演出。

他們在鬧,而穿著長裙的漂亮少年已經躲到了角落。

狸花貓咬著一隻裝死的小小的守宮大搖大擺走進來,蹭蹭鴉透的腿,小聲道:

“可以走了。”

鴉透點頭,提起裙子往外走去。

舞池裡的人仍在歡呼,而這場故事的主角,在眾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