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吟望苦低垂
亭內三位女人坐在桌旁,桌上有茶壺,茶壺旁除了有杯子還有一束插在花瓶裡的花。
白髮女人笑道:“不錯,竟然能夠找到我,有點意思。”
玉晨忽然收起刀劍,走到亭內坐下,道:“拜見踏雪候!”拿喝了一口茶道:“好茶。”
白髮女人道:“確實是好茶。”
亭內還坐著另外坐著兩個女子,憐星、邀月。
玉晨笑道:“好久不見。”看到憐星心裡一絲的波動。
踏雪候和蒙面女人也走進亭內站在一旁。
白髮女人給眾人斟了一圈茶,笑道:“少年,我不是踏雪候,他才是。”
玉晨笑道:“喔,那您是?”
白髮女人道:“我叫雪,你可以叫我雪夫人。”
玉晨望了踏雪候一眼道:“踏雪候,踏、雪?見過雪夫人,那這位蒙面朋友是?”
雪夫人道:“那是我們的女兒。”
玉晨道:“我是來帶走我的朋友。”
雪夫人道:“我猜到了,邀月有你這樣的朋友真讓人高興。”
玉晨奇道:“聽夫人這麼說,難道早就和邀月認識?她不是你們抓來的?”
雪夫人瞟了憐星一眼道:“確實,我和她的母親是老朋友了,一開始是抓了她,後來認出來她,怎麼會對她不利呢。”
玉晨道:“那夫人和踏雪候是什麼關係?”
雪夫人笑道:“我自然是他的夫人。”
玉晨奇道:“那夫人讓踏雪候在自己眼皮底下養了這麼多女人?”
雪夫人眼睛光芒一閃,還是笑道:“我這夫君天賦異稟,我已經老了,跟不上夫君的節奏,讓這麼多人陪著我們不是很好麼?”
踏雪候咳嗽幾聲打斷道:“你怎麼找到夫人的?”
玉晨笑道:“感覺,一種感覺。”
踏雪候和雪夫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不好強求。
玉晨笑道:“既然大家都是熟人,看來我帶走邀月,二位是不反對的吧。”
踏雪候抬頭道:“沒有問題,但是讓你輕易這麼把人帶走,我是不是很沒面子?”
玉晨道:“雖然二位沒有出全力,怎麼不想想,這也不是我的全力呢?”
雪夫人笑道:“你不過煉氣三層,有些狂妄自大了吧。”
玉晨正色道:“我最起碼還有五種手段還沒有使出來,每一種雖然不可能要了二位的性命,但是重創卻是可能,就像二位面前花瓶裡這朵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