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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塊薄毛巾就扔在對方那都是血的臉上,警官抄起大水罐子就猛地往對方頭上灌水,細長的水流透過毛巾入侵了愛爾蘭人的鼻子和口腔,很快愛爾蘭人就因為打開了氣管而劇烈咳嗽起來,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大,還伴隨著乾嘔的聲音。
警官灌地興起,就被看不下去的民兵大喊停了下來:“再繼續他就窒息了!”
警官這才悻悻地又是一腳,把對方的椅子踢地側過身來,看著地上抖動劇烈咳嗽的愛爾蘭人,警官又是一口濃痰吐了下去,才放下手中的水罐。
旁邊的一個警察看著還在咳嗽的愛爾蘭人,很是不爽,抽起桌上的鞭子就鞭打起對方來,讓愛爾蘭人硬生生地停下了咳嗽,被連續的破音慘叫所取代。
警察打的很是爽快,一鞭又一鞭,越大越狠,最後的一鞭子抽到對方頭上,愛爾蘭人頓時就不動了。
警官這才連忙止住了對方,警察疑惑道:“這混蛋就暈過去了?不會死了吧?”
“應該沒死,應該只是暈過去了,去把他電醒!”
“長官,這樣不好吧,萬一把他電死了,我們那裡也不好交差。”幾名民兵也適時走了上來,打了聲招呼:“要不就這樣吧,他基本也沒隱瞞,我們就先把他帶走了,如果以後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來我們的指揮部要人就好。”
警官看著已經半死不活的愛爾蘭人,猶豫了一下:“行吧,你們可以先帶走他,但是你們要在報告中寫是我們審問出來的。”
“那是自然,長官,我們先行一步。”幾個民兵拖著這個已經昏迷不醒的愛爾蘭獨立運動者上了自己的卡車,揚塵而去。
“長官,這個愛爾蘭佬我們就這麼給他們了?”
“不然?你不覺得他們的長槍加刺刀可比我們的小手槍加警棍有威懾力多了嗎?我們的槍械庫連一把長槍都沒有!”
“呃,這個……”部下一臉尷尬。
海德公園南部的騎士橋(只是個地名,不是真的橋),這裡因為離白金漢宮有著很近的距離,又是直接擁有或是臨近很多個人流量頗大的地鐵站,這裡的人氣一直不錯,很多人在這裡聚居,相同的,在這裡聚居的人們也是最難撤離的。
因為很多百貨大樓臨街店鋪都不捨得走,儘管在這裡的民兵和警察好說歹說讓他們緊閉大門就好,他們也會十分安全。
然而還是低估了倫敦人民的迷之自信,他們自信滿滿地對著執法人員說道:“我們納稅不就是讓你們保護我們的財產的嗎,那麼如果你們不能保護我們,那我們還有必要納稅嗎?”
雖然大眾們很看好他們,但是民兵和警察們都高興不起來,一是他們竟然說他們因為納稅了,他們才要盡力地去保護他們,他們只希望說,這種人別太多可好。
可是不是一種,很快就有第二種,第三種,第四種出現了,基本上都是指向著他們或者他們身後的政府,說什麼如果你們不能好好保護我們巴拉巴拉的,你們就不配那些政府從我們的稅款內抽出來的工資,更不配在這個行業,然後就抬出英國人一直以來的逢敵必戰逢戰必勝的傳統巴拉巴拉一通,到底了就是一句話,不走!
媽的,不走我能有什麼辦法?只好臨時佈置好各個路口,準備迎接暴徒們的衝擊。
在這個民兵和警察們手忙腳亂的時候,福克斯等帝國國防的學生卻被攔了下來,畢竟他們著實有點招搖,亮堂堂的軍裝,閃亮的刺刀和步槍,卻都沒軍銜臂章什麼的,看著就奇怪。
在那名發現了福克斯他們的警察通報後,民兵們才在海德公園南部的一條街道上攔住了正在行進中的帝國國防大學的隊伍。
“你們是什麼部隊的,要去哪裡,要去做什麼?”幾名民兵手持著已經上膛的步槍,有些緊張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
別問為什麼是上膛了的步槍,因為福克斯親眼看到這些傢伙上膛的,不光看到了,還聽到了,而且大家基本都看到聽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