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鈞 作品
0231【殺人滅口】(第2頁)
寒暄幾句，知道他姓李，便稱他為李員外。</p>
李寶笑道：“俺也姓李，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p>
李員外也很高興，叫傭人拿來自家蒸制的茶葉，詢問李寶打算收購多少山貨。</p>
窮鄉僻壤，懶得再裝。</p>
李寶說道：“請員外屏退左右。”</p>
李員外揮手讓傭人退下。</p>
李寶拿出知州簽署的公文說：“俺們是州衙的公人，到此來追捕一名逃犯。”</p>
“逃犯？”李員外連忙查看公文印章。</p>
曾孝端說：“此人名叫韓和，又喚作韓大。他爹媽都是藥王溝的，四十年前，一家逃荒到州城要飯。”</p>
李員外問道：“他爹媽叫甚？”</p>
曾孝端搖頭：“不清楚。”</p>
李員外說：“在下今年也才四十二歲，四十年前就搬走的人，還真不可能認識。不如，在下請來幾位村中老人，問他們是否聽說過？”</p>
“煩惱李員外了，只是不可走漏風聲，免得把逃犯給嚇跑了。”李寶說道。</p>
“俺省得。”李員外喚來僕人，讓他去請村中老者。</p>
陸陸續續來了幾位老人李員外打聽道：“各位長輩，你們可記得藥王溝有姓韓的人家？四十年前逃荒去了金州，他還有個兒子叫韓和。”</p>
一個老者說：“藥王溝裡有兩個村，靠裡頭的老虎巖村，確實有幾戶姓韓。俺弟媳就姓韓，從那邊嫁過來的。”</p>
李寶立即說：“能否請老丈的弟媳來問幾句話？”</p>
“她都死三十年了，俺那侄子去過老虎巖。”老者說道。</p>
於是，又把老者的侄子李四請來。</p>
他侄子也快五十歲，陳述道：“俺媽沒死的時候，俺跟著去過老虎巖。後來俺媽死了，外公也死了，就沒再走動過。”</p>
曾孝端說：“那姓韓的，與閣下年齡相仿。閣下隨母回孃家，或許還跟他玩耍過。”</p>
此人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實在記不住有個叫韓和的小夥伴。只說：“四十年前大旱，好些人都出去逃難，便連俺家都逃去縣城，俺爹也是那個時候餓死的。老虎巖姓韓的幾家，我記得都逃荒去了，俺外婆就是逃荒時死的。”</p>
反覆詢問，沒啥收穫。</p>
在村中住了一晚，李寶帶人出發，把那老者的侄子李四也帶上。</p>
李寶在藥王溝靠外的村落打聽，楊樸則跟著李四去老虎巖村探查。</p>
楊樸扮成李四的侄子，害怕口音露餡，全程都不說話，只提前叮囑李四該怎麼做。</p>
李四進得村中，憑二十多年前的記憶，找到自己外公家的房屋。只有個婦人在餵雞，互相併不認識。</p>
說了好一陣，才算是認下親戚，婦人是李四的表侄媳。</p>
李四說道：“俺生了場大病，沒幾年可活了，就想回老虎巖看看。俺小時候有個玩伴叫韓和，四十年前逃難去金州，他活著回來沒？”</p>
“不認得。”婦人搖頭。</p>
楊樸裝成啞巴，咿咿啊啊打手勢，不斷翹起指頭比劃著“六”。</p>
李四得到提醒，又講：“俺聽人說，他六年前回來過？”</p>
“六年前？”婦人頓時笑起來，“叔伱記錯了，六年前回來的不叫韓和。他叫韓順，論輩分還是俺堂叔。”</p>
“那就是俺記叉了，韓順還在村裡？”李四問道。</p>
婦人說道：“每年回來上一趟墳，住幾天就走。”</p>
李四問道：“他在哪裡安家？”</p>
婦人說道：“他說自己在縣城，他兒子又說在師子沱。怕是糊塗了，顛三倒四講不明白。還遮遮掩掩的也不說自己在做啥營生。”</p>
李寶笑道：“俺也姓李，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p>
李員外也很高興，叫傭人拿來自家蒸制的茶葉，詢問李寶打算收購多少山貨。</p>
窮鄉僻壤，懶得再裝。</p>
李寶說道：“請員外屏退左右。”</p>
李員外揮手讓傭人退下。</p>
李寶拿出知州簽署的公文說：“俺們是州衙的公人，到此來追捕一名逃犯。”</p>
“逃犯？”李員外連忙查看公文印章。</p>
曾孝端說：“此人名叫韓和，又喚作韓大。他爹媽都是藥王溝的，四十年前，一家逃荒到州城要飯。”</p>
李員外問道：“他爹媽叫甚？”</p>
曾孝端搖頭：“不清楚。”</p>
李員外說：“在下今年也才四十二歲，四十年前就搬走的人，還真不可能認識。不如，在下請來幾位村中老人，問他們是否聽說過？”</p>
“煩惱李員外了，只是不可走漏風聲，免得把逃犯給嚇跑了。”李寶說道。</p>
“俺省得。”李員外喚來僕人，讓他去請村中老者。</p>
陸陸續續來了幾位老人李員外打聽道：“各位長輩，你們可記得藥王溝有姓韓的人家？四十年前逃荒去了金州，他還有個兒子叫韓和。”</p>
一個老者說：“藥王溝裡有兩個村，靠裡頭的老虎巖村，確實有幾戶姓韓。俺弟媳就姓韓，從那邊嫁過來的。”</p>
李寶立即說：“能否請老丈的弟媳來問幾句話？”</p>
“她都死三十年了，俺那侄子去過老虎巖。”老者說道。</p>
於是，又把老者的侄子李四請來。</p>
他侄子也快五十歲，陳述道：“俺媽沒死的時候，俺跟著去過老虎巖。後來俺媽死了，外公也死了，就沒再走動過。”</p>
曾孝端說：“那姓韓的，與閣下年齡相仿。閣下隨母回孃家，或許還跟他玩耍過。”</p>
此人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實在記不住有個叫韓和的小夥伴。只說：“四十年前大旱，好些人都出去逃難，便連俺家都逃去縣城，俺爹也是那個時候餓死的。老虎巖姓韓的幾家，我記得都逃荒去了，俺外婆就是逃荒時死的。”</p>
反覆詢問，沒啥收穫。</p>
在村中住了一晚，李寶帶人出發，把那老者的侄子李四也帶上。</p>
李寶在藥王溝靠外的村落打聽，楊樸則跟著李四去老虎巖村探查。</p>
楊樸扮成李四的侄子，害怕口音露餡，全程都不說話，只提前叮囑李四該怎麼做。</p>
李四進得村中，憑二十多年前的記憶，找到自己外公家的房屋。只有個婦人在餵雞，互相併不認識。</p>
說了好一陣，才算是認下親戚，婦人是李四的表侄媳。</p>
李四說道：“俺生了場大病，沒幾年可活了，就想回老虎巖看看。俺小時候有個玩伴叫韓和，四十年前逃難去金州，他活著回來沒？”</p>
“不認得。”婦人搖頭。</p>
楊樸裝成啞巴，咿咿啊啊打手勢，不斷翹起指頭比劃著“六”。</p>
李四得到提醒，又講：“俺聽人說，他六年前回來過？”</p>
“六年前？”婦人頓時笑起來，“叔伱記錯了，六年前回來的不叫韓和。他叫韓順，論輩分還是俺堂叔。”</p>
“那就是俺記叉了，韓順還在村裡？”李四問道。</p>
婦人說道：“每年回來上一趟墳，住幾天就走。”</p>
李四問道：“他在哪裡安家？”</p>
婦人說道：“他說自己在縣城，他兒子又說在師子沱。怕是糊塗了，顛三倒四講不明白。還遮遮掩掩的也不說自己在做啥營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