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赫 作品

第363章 難言之隱(第2頁)

  說著,秦川柏扭頭間,就看到了一側站著的凌遊,然後說道:“小凌啊,你看出點什麼門道來,看看我這老夥計這是犯得什麼怪病。”

  一屋子的人聽到秦川柏這句話後,可就終於把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重視在自己的視線裡了。

  那幾名醫生更是詫異不已,心道這小夥子難道不是家屬嘛,怎麼聽秦總長的意思,他還是個會看病的醫生不成?

  凌遊這時上前了兩步,然後說道:“我還沒來得及上手,那,我現在給看看?”

  秦川柏便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嗯,現在就給看看,這是我的老戰友,你得叫聲鄭伯伯。”

  說著,又拍了拍鄭六浮的胳膊說道:“這是我家裡的一個小輩,醫術很好的,你老小子別再犯軸,好好配合,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啊。”

  鄭六浮見到秦川柏,也終於不再像之前那般倔強了,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凌遊這時將手裡的包放到了一旁,又伸手拿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拿出了鄭六浮的胳膊,將手放在了鄭六浮的手腕處摸起了脈。

  屋內的醫生和鄭六浮的妻子以及鄭廣平都有些詫異,心說難道這年輕人還是個中醫不成?於是眾人又都圍了過來,想要看個仔細。

  凌遊搭了會脈,體會半晌後輕聲問道:“這病有三天了吧?”

  鄭六浮微微點了點頭,他妻子聞言也趕忙回道:“是,正好差不多三天了,是大前天的早上就不吃不喝的了。”

  凌遊又將鄭六浮的手放下,換了隻手摸了摸,然後問道:“鄭伯伯,你病前的頭一晚喝酒了?”

  眾人聞言都大吃一驚,醫生們更是面面相覷,他們都是西醫,對中醫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本就帶著一絲先入為主的偏見。所以心道這不胡扯嘛,怎麼可能連喝沒喝酒都給摸脈摸出來嘛,這個事,做儀器都做不出來,就憑那三根手指頭就知道了?胡鬧,真是胡鬧。

  可聽了這話的鄭六浮卻突然睜大了些眼睛,然後點了點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