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橘子身份暴露(第2頁)

 瞥了一眼漸起喧囂的觀禮席，徐天然眸光稍顯黯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遠遠的瞅了一眼在人群中，擠出笑臉，正與其他代表說笑的白虎公爵戴浩，旋即，收回目光，幽幽凝視著林朝辭的背影，盯著林朝辭的背影瞅了約有兩分多鐘，才垂下了眼皮，遮住眸子裡的恐懼與殺意。

 深吸一口氣。

 語氣平緩，態度平和。

 貌似平常，問出了一個令橘子心頭一顫的問題：“橘子，你跟了我這些年，對我的手段相當瞭解，對帝國內的規矩，應當也是熟知的，如此做，難道，就真沒有一點點害怕嗎？”

 “殿下，你是在懷疑我？”

 “懷疑我……能竊取到九級魂導炮彈的設計圖紙？”

 “還是懷疑我，能竊取到九級魂導炮的設計圖紙？”

 橘子如此反問道。

 她並沒有說，殿下，我什麼都沒做。

 那純粹是在不打自招。

 但凡幹了點壞事的人，被抓時，都會說出這句“我什麼都沒做”的辯解，可信度無限接近於百分之零，更打消不了抓捕者的懷疑。

 反問，才是向死而生的活路。

 只是，徐天然又是何許人也。

 世人皆知皇帝難做，可是，只有皇儲才知道，最難做的是太子，比皇位更冰冷的是東宮，能以殘缺之身，破除“歷代帝皇皆完人”的規矩，坐穩太子寶座，手下是沒有可信之人的，哪怕是從小跟到大的侍女，也一樣，又何談半路出身，因救命之恩而投誠的橘子呢？

 唯有同父同母的妹妹徐天真。

 能被徐天然信任。

 嗯，也只是信任。

 信任與能力是兩碼事。

 這也是徐天然沒動怒的原因。

 橘子有能力。

 他又不如林朝辭。

 橘子背叛他，很正常。

 幾句反問打消不了一位太子的疑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正如原著裡，敢把橘子送出去一樣，在徐天然這裡，橘子只是一件優秀的工具，若有更好的工具，橘子也不過是可被捨棄的東西，亦如他當年從廢墟中挖出橘子一樣。

 我救了你的命。

 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不講道理，卻也公平。

 故此，徐天然並未回答橘子，他對橘子如何搞到九級魂導炮彈設計圖紙的詳情不感興趣，人家林朝辭都有了，他就算把橘子殺了，難道，還能把那份九級魂導炮彈設計圖紙追回來？

 盯著林朝辭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