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1752章 還在路上(第2頁)

    “大概率是,事發地點離這裡有三百公里,要是沒有關係,嚴元亮為何要跑這麼遠去找他?”甘高峰心臟有些不舒服,喘著粗氣說道。

    陳勃看了看他,替他找出了心臟病的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個案子低調辦理,給你的人下個死命令,誰傳出去一個字,開除處理,就當這是上級的命令,甘局,這事太丟人了,真要是傳出去了,把這麼多的案子都扣到嚴元亮頭上,人們勢必會深挖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到時候損害的可不單單是榆州的臉面,還有醫生和你們警察的聲譽,搞不好,還要加上省紀委,你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甘高峰看著陳勃走出去的背影,立刻吃了藥,拿起電話把陳勃的命令傳達到了每一個參與辦案的人員。

    而且他們扣在嚴元亮頭上的案子就這一個,這一個案子是抓了現行,是推不掉的,至於其他沒有證據證明的案子,都做低調處理,該掛起來就先掛起來,等到後面沒有這麼敏感了再慢慢處理。

    如果把這些案子都扣在嚴元亮的頭上,那麼很多事都要挖到底,到時候能挖出來什麼東西,挖出來什麼人,還真是不好說,但是榆州現在不能幹這件事,要幹,也是私下裡慢慢算賬,因為有些賬本是不能拿到太陽底下曬的,一旦拿出來,就再沒有收回去的可能,還會引來更大的麻煩。

    陳勃作為嚴元亮案子的始作俑者,他有些迷茫的坐在車裡,思考著這件事從頭到尾的經過,自己做的對嗎?

    從甘高峰的角度來說,嚴元亮死一百次都不為過,他在那個位置上的時候,自己手下的弟兄因為他死了好幾個,這還不算那些不在編的線人,可是他有沒有可憐過他們這些人呢,別的不說,自己的車禍,自己兒子的死,嚴元亮是絕對撇不清責任的。

    所以,這是一個殘酷的世界,每個人都要經歷一個殘酷的人生,只是經歷的事情殘酷程度不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