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1709章 一清二楚(第2頁)

彭紈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時候說任何的話都會讓自己的師父尷尬,於是,她只做了一個動作。

她沒有看嚴元亮的眼睛,而是朦朧著眼睛把他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她就走過去,坐在了地毯上,然後把自己的臉放在了嚴元亮沒有穿衣服的腿上,雙手抱住了嚴元亮滿是腿毛的小腿,不斷的摩挲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擼狗一樣。

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是現在卻都明白,他們都是清醒的,要說昨晚做的一切都是因為醉酒,可是現在正在發生的一切可和酒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事實上兩人都很緊張。

彭紈很緊張,因為昨晚的一切都是她策劃的,也是她實施的,其實昨晚喝的酒,就量來說根本不夠嚴元亮一個人喝的,可是昨晚兩個人那點酒居然醉了,這當然是因為彭紈動用了科技與狠活。

因為她知道嚴元亮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要是真的想對自己動手,自己入職這兩三年了,想動手早就動了,還用喝酒?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有了昨晚的酒局,昨晚的事是做完了,可是趙長安的意思是不要她了,要她跟著嚴元亮,而且是那種一輩子的跟,這就有難度了,現在嚴元亮也不是局長了,自己要威脅的話,他根本不怕,而且自己被抓,女兒自殺,這麼多的打擊都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呢集中到了他一個人身上,自己能感覺到,他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扮演那一粒能讓他起死回生的良藥。

所以,如何能讓昨晚的事變成一種常態,這是她目前要做的事情,而且就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有讓他真正的認可自己,真正的願意要和自己過日子,這才是她目前要做的,也是最難的事。

只有燃起生活的希望之火,自己的作用才會真正的發揮出來,趙長安給自己的東西才能算數,否則,以趙長安的能量,他給自己的那些東西,說收回去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你去忙你的,我今天要去看看師母。”彭紈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把臉貼在嚴元亮的大腿上,而她的手指卻在靈活的繞著嚴元亮的幾根腿毛打轉,看樣子是想用其中的三根腿毛編一個小辮子,可是一隻手還是太難了,想要一手遮天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