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裁判
聽到閆解成的話之後,閻埠貴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錯愕以及不可置信的神色。
似乎重新認識了這個自已一直覺得有些窩囊的兒子。
隨後閻埠貴顫抖著指著閆解成說道。
“閆解成,你他們的良心被狗吃了是吧?”
隨後轉頭看向了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你看到沒有,這小子翻天了,你管不管?”
聽到這話之後,易中海眼見眾人都看向了自已,當即便準備站起身和稀泥。
但是李曄可不給對方這個機會,直接出聲說道,。
“二大爺,今天說的不是你和閆解成分家的事情。”
“你們這是家裡事兒,一會等開完會回家商量去。”
隨後眼見閻埠貴一臉不服氣,李曄出聲說道。
“當然了,你們父子倆要是再打一架,我現在就管!”
強勢壓住了閻埠貴之後,李曄這才咳嗽了一聲出聲說道。
“咳,今天咱們開會研究的是二大娘告狀說於麗打她的事情。”
“剛剛芳嫂給大家說了一下事發的由頭,那接下來就讓芳嫂也順便把今天的事情說完吧。”
說完李曄便給了芳嫂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可以繼續輸出了。
芳嫂聽到這話之後,朝著李曄咧嘴一笑,接著便出聲說道。
“好,那我就給大家好好說道一下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兒。”
隨後芳嫂從自家男人手裡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之後袖子一抹嘴繼續說道。
“自打閻埠貴媳婦兒強吞了兒媳婦的雞蛋錢之後。”
芳嫂一張嘴就給這件事情定了性,這可把閻埠貴給惹急了。
好傢伙,這事兒要是坐實了,自已還怎麼在四合院裡混啊?
於是閻埠貴當即出聲說道。
“芳子,這話你可不能胡說啊。”
“這件事兒可不是你說的那樣啊。”
結果閻埠貴這兩句話剛說出來準備辯解一番的時候,李曄便咳嗽了一聲說道。
“二大爺,你也是院裡的老人了,怎麼老是擾亂會場的秩序。”
說著李曄皺著眉頭說道。
“我現在以組織員的身份禁止你說話。”
聽到李曄的話之後,閻埠貴好懸沒有一口氣沒上來。
好好好,你李曄是徹底不要臉了是吧。
於是閻埠貴難得雄起一回,直接出聲回懟道。
“你憑什麼禁止我說話,芳子這樣我老闆的清白,我憑什麼不能自辯。”
說著閻埠貴指著李曄說道。
“李曄,你別以為你是幹部就可以隨便捏造事實,汙衊我的清白。”
李曄見閻埠貴這麼說話,當下也不給閻埠貴面子,直接冷笑著說道。
“你閻埠貴有個雞毛的清白,院子裡誰不知道你傢什麼德行。”
“還有,人家芳嫂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至於事情到底如何,你說出天都是你把老親家給女兒的雞蛋賣了還不給錢。”
“這事兒怎麼看,每個人心裡都有數。”
“所以,怎麼就汙衊了?”
聽到李曄的話之後,閻埠貴剛準備出聲反駁,沒想到一些看熱鬧的人便出聲說道。
“行了二大爺,你快別說了。”
“我們都知道你節約,只不過沒想到你節約到懷孕的兒媳身上,今天您是讓我開眼了。”
“二大爺,我說句實話啊,我可不是對您有意見啊,只不過您這名聲自已心裡真的沒數嗎?”
“二大爺,我插嘴一下啊,你前幾天問我家借的醬油什麼時候還我啊。”
看著眾人紛紛照著自已發難,閻埠貴此刻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破鼓萬人捶,牆倒眾人推。
最後閻埠貴實在受不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
“行了,繼續開會吧。”
李曄眼見閻埠貴被氣的不輕,於是這才開始整頓會場紀律,讓芳嫂繼續說下去。
芳嫂看著差點被撇出內傷的閻埠貴,心裡那是相當的舒坦。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閻埠貴,芳嫂這才繼續說道。
“今天呢,咱們二大爺家裡又出了一件稀罕事兒。”
“人家於麗藏起來的私房錢今天拿走了,然後閻埠貴媳婦兒就像是自已家裡遭賊一樣的叫喚。”
“非說於麗偷了錢。”
“這事兒啊,我就琢磨,你說當初咱們分房子的時候,zf也沒有說把咱們自已的家當給收了,你說這閻埠貴媳婦兒怎麼就能說於麗的錢是她的呢。”
眾人聽到芳嫂的話之後,瞬間便開始小範圍議論起來。
好傢伙,本來以為偷雞蛋已經是她們家的下限了,沒想到還有更勁爆的。
果然不愧是二大爺,家裡要不不出事兒,一出事兒就是猛料。
閻埠貴媳婦兒現在有點破罐子破摔了,聽到芳嫂的話之後,當即出聲說道。
“你個潑婦少他媽胡說八道,我家的錢那叫偷嗎?”
“而且那錢你怎麼就證明是於麗的?”
“於麗她都沒有工作,你怎麼可能確定就是她的錢?”
聽到閻埠貴媳婦的話之後,於麗當即就被氣的不輕,好傢伙,這是純粹不要臉了啊。
只不過於麗剛想發脾氣,就覺得自已好像也沒有證據證明那錢就是自已的,於是於麗越想心裡越氣。
就在這時,芳嫂冷笑一聲說道。
“我為什麼知道?”
“因為我借給於麗錢了!”
聽到這話之後,於麗瞬間一臉不可思議的抬頭看向了芳嫂。
她,她可沒有向是芳嫂借錢啊。
而芳嫂說完這句話之後,對上於麗的眼神,當即便朝著於麗微微頷首,隨後出聲說道。
“於麗,你家閆解成辦工作的時候,你是不是借我兩塊錢?”
於麗一聽這個數額,隨後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當時我和芳嫂借過錢。”
於麗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而芳嫂也沒有讓於麗為難,接茬說道。
“後來於麗就帶著我從她放錢的地方取了錢給我、”
“當時我才知道,人家於麗還存著一筆私房錢呢。”
聽到芳嫂的話之後,於麗當即真是心緒複雜。
她當然明白芳嫂說這個話絕不是為了幫自已,而是為了噁心自已的婆婆。
想到了這點,於麗也不由感覺自已是不是真的遇人不淑,嫁錯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