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揮 作品

第四百一十九章、是藥死的,不是病死的!(第2頁)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當年你和二叔三叔爭搶那個位置的時候,怎麼不說那是枷鎖?鍾天闕對那個位置那麼熱心,他怎麼不覺得這是枷鎖?到我頭上就是枷鎖了?”

“你們兄弟倆人,我只能選一個.那個位置也只有一個。”

“為什麼一定是他?為什麼一定是他?就因為我比他晚出生幾天?”鍾天意怒聲喝道。

這是他多年以來的心病。

就因為鍾天闕是哥哥,自己是弟弟,所以,他是大皇子,是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儲君。

每日置身在鮮花和掌聲之中,目光所及,所有人都俯下身體為其走向那個至尊寶座而當踮腳石。

無數人阿諛奉承,卑微的圍繞在他的四周,渴望著他一句誇獎的話或者一個笑臉。

自己是二皇子,是酒場驕客,是花花公子。

身邊圍繞的也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人物。

也不能有朋友。

他太熟悉那些人看到自己時的嘴臉了,恭敬而不失同情,熱情卻又刻意的在避而遠之。

他假裝不在意,假裝沒有看透那些人的虛偽以及面具上的醜陋。

可是,他的心裡充滿了仇恨。

有朝一日權在手,殺盡天下欺我辱我的那些狗東西。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當那些人找上自己的時候,鍾天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鍾道隆看向鍾天意的眼神裡面充滿了嘲諷和憐憫,出聲說道:“你以為你除掉了我,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與虎謀皮,最終只會被那些惡虎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還能比現在更差嗎?”鍾天意出聲反問,說道:“等到大哥繼任,接掌權柄,我還有好日子過嗎?逍遙居就是我的埋身之所,怕是再也得不到逍遙了吧?”

“兄弟之間,怎會如此?”鍾道隆捂著胸口,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知道我為何要立你大哥當儲君嗎?”